“这个,还真有一点费事。”刘远愁闷地说:“这个金饰比赛,到底要比些甚么呢?”
“不会吧,有甚么事?”
“刘掌柜来啦,台端光临,快,快,上好茶。”刘远还没进门口,就看到金玉斋阿谁陈福夸大地叫道。
“赵叔,你去睡吧,师兄交给我就行了。”赵安的话刚说完,一旁响起了小娘的声音。
看到小娘出来,赵安的嘴边也暴露一丝浅笑,少爷和蜜斯的豪情还真不错,一个不管多晚都回家,而另一个不管多晚都等他回家,就像一对恩爱的小伉俪一样。
“赵老,这,是如何回事?如何另有行业比赛的?”刘远扬了扬手里的聘请信,有点不解地问道。
翻开聘请信一看,本来是一封聘请金玉合座插抄本年度扬州金饰比赛的函件。
说话间,一辆写着头大“金”字的马车在金玉斋的门前停了下来,一个瘦子从马车上跳下来,定睛一看,不是金瘦子还是谁?
当然不错了,刘远现在去喝花酒,去的还是艳压苏淮的杜三娘那里,但是这么晚了都不过夜,小娘嘴上说不介怀刘远去哪些烟花之地喝酒作乐,但是内心并不是那样想的,哪个女子,不喜好本身的情郎喜好本身多一点,对本身垂怜更深一点。
刘远摆摆手说:“不消客气了,我是来找金胖~~不是,我是来找你们家金掌柜的。”
“估计不可,少爷,你最好还是去一下,走一下过场也好,如果不去,那是看不起全部贸易协会,你就是全部行业的公敌,到时这里统统做金饰的人都和你作对,把你挤出这个行业。”
我X,平时叫金瘦子叫风俗,一不谨慎,差点在他的手上面前叫他的外号了。
赵安有点打动地说:“少爷体恤,不过主的还没睡,那里轮到老奴睡呢,让我服侍少爷沐浴更新再说吧。”
“好,好~~呵呵”刘远能说甚么呢~~~
金瘦子一脸妒忌地说:“行了,你别装啦,谁不知现在很多达官朱紫找你打造金饰,传闻现在那订单都排到一年以后了,如果我有你的一半那么好,那我就偷笑了,我的人也是不让人费心的主,不瞒你说,平时我能够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驴还晚,只是明天有点事,嘿嘿~~”
估计一向都等着没睡,一向听着内里的动静,等本身返来呢。
这信上说,每个金饰店的店主参赛时都要上缴十两银子参与费,但是并没有说获得第一名会有甚么嘉奖,刘远对本身的技术极其自傲,不敢说全部大唐本身最了得,但是在扬州,绝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就是让一只手,也能把他们完爆,插手如许的活动,不就是华侈时候、华侈款项吗?
“那我帮你拿衣服。”小娘说完,一蹦一蹦地跑开了,看得出,小丫头的表情不错。
不过赵安转而奇特地说:“对了,少爷,你不是在这里干了好久的吗?那么大的一件事,你还不清楚?”
赵安摇了点头:“这个,小人之前帮太太蜜斯买过很多金饰,但对它比赛甚么的,还真是一点也不体味的,少爷,你何不找金玉斋的张掌柜的就教一下,你们现在干系不错,张掌柜又是一名老行尊,要不,明天你找他体味一下不就行了?”
刘远又好气又好笑的摸了一下她的头笑道:“下次不消等我了,你看这么晚还不睡,衣裳也穿得这么少,现在秋风都起了,夜里凉呢,去,多加一件衣服。”
本身穿越到这里不过几个月,前次扬州金饰协会搞甚么活动,哪有本身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