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现任家主祝同尘,幼年时很有几分才华,苦于被家世所困,没法一展抱负,心底对科考蒙仕一途非常神驰。
世人听得此言,先前的绝望一扫而空。
遵循民风,男人同意互换信物,三日内必然会上门来提亲。
一轮客气后,各自落座,随即谈古论今,聊起天高海阔的话题来。
因读书人向来清傲,言家不屑与商贾之家交友,固然同住一城之地,言祝两家却从无来往。
柳家几位长辈面有忧色,心道我们等你开口都等好久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呀!
柳家父子赶快回礼,并自报家门,务求留下个好印象。
“你也去前面看着,父亲那边如有任何不对的环境,当即来奉告我。”祝红嫘叮咛丫环萍儿。
石威抱拳而立,浅笑道:“石某不请自来,如有打搅到祝兄,还瞥包涵。”
柳家父子二人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从小喝墨水长大的,肚里装的都是学问,四人凑在一块,倒是相谈甚欢。
石威在浩繁迷惑的目光下止住笑声,解释道:“你们无需如此悲观沮丧,祝同尘虽是一介豪商,但他对文人雅士非常敬佩,最爱好与读书人交友,给后代取名都拣文绉绉的来。博文兄弟和澜清侄儿皆有秀才功名在身,婚事一定就不能成。”
“也行,到时婆婆我筹办两份礼就得。”石老太点头笑道。
“如此,有劳石兄了。”柳博文拱手谢道。
“未曾。”柳澜清面带羞怯答复。
柳清妍老脸微红,瞪了一眼石磊。
祝同尘端起茶盏时,心中一动,待啜了一口茶水将茶盏放下,佯装随便地问柳澜清:“不知柳公子年事多少?”
石威爽气地摆手,道:“博文兄弟不必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丫头本年也十三了吧?等澜清侄儿的事定下来,不如将我儿跟丫头的事一起办了,今后两家走动起来也好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