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嫁进我们柳家来,吃穿用度上可曾刻薄过你半点?大嫂从早忙到晚做家里的事情,而你连个碗都未曾帮手洗过,爹娘对待你们二人可有偏差?这个家能有现在的风景,都是靠着大哥的功名来保持。清伢子读书用的是大哥的束脩银子,从未动用过家里的公中,每年的癝银都如数上交,现在清伢子去招考破钞了一些川资,你竟然说也要给你这么多的银子使,真不晓得你哪来的脸面敢说这类话!”柳博裕说完身材转向一边,不再去看郭氏。
四月初,因为还留有两亩多的沙地没种,柳老爷子想着趁这几日气候晴好,得空把黄豆给种下去。
柳博裕嗤了一声说:“那不如我们分炊另过,你本身来当家不是更好。”
老爷子和柳博裕卖力撒肥料,肥料就堆放在沙地中间,是用草皮、落叶和枯枝等烧成的火土灰,再浇上人的小便拌匀后,就是当代的有机复合肥。
唱到这,啊半天接不下去了。
柳博裕气得咬牙,瞪一眼郭氏懒得再说她,本身拿起锄头来刨坑。
在异世俄然见到这么多的杜鹃花,心中顿时生出亲热之感。
“相公,我就是随便说一说的,你别当真,今后我再也不提了。”郭氏做出一副委曲至极的模样,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柳博裕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柳澜清临行前,柳老爷子拿了二十两银子给他做川资和招考期间的破钞,郭氏见到内心更是不平,身边没人时又在柳博裕面前叨叨开了。
是杜鹃,这类花刚才找菌子的时候也瞥见过,不过都是一株、两株的分离在灌木中,像这么连成一片的却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