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她识字未几,将一本《三字经》念的时断时续,念两句就来问柳清妍,然后接着往下念,再来问。
清芷一起上很镇静,不断地跟柳老太说‘祖母,我要吃这个,祖母,我要吃阿谁’。
出了村,过了石拱桥再走出两、三里地便是官道。官道向东走,是去镇上,向西走,是去县城的路。
裹好草木灰的鸭蛋整齐放入灶房角落的小瓦缸内,瓦缸底部铺着厚厚的秕谷,鸭蛋放完最上面再放厚厚一层秕谷,最后给瓦缸盖上盖子。
柳博文听了先是一惊,再就是惊奇。
这日是个阴天,上午柳清妍窝在书房里头练字,清芷不肯意做针线,也抱了本书点头晃脑地念。
“你这个孩子性子变得也太快了些,之前娘让你做啥你做啥,现在倒好,拐带着你清芷mm一起不听话了。”谢氏瞪着闺女道。
为了让柳澜清用心读书,家中若无严峻事情是不回家的,只在书院逢十休沐时,才返来住上两晚。
柳清妍瞅着清芷粉扑扑的圆脸,心道:你个小吃货,吃那么多东西倒是没白吃。
腌咸菜的粗盐用水化开,倒进细黄土和一些自家釀的米酒,均匀搅拌成浆糊状的黄泥,每个鸭蛋裹上一层厚厚的黄泥再放进草木灰里滚一圈。
有遇见熟谙的人相互打个号召,边走边大声扳话起来,相互互换新近获得的小道动静,有听来的,也有身边产生的。
“这个……”
回房后,取出本身存放私房钱的罐子,这些是过年长辈们给原主的压岁钱。
读书的两人停了下来。
水田已经全数翻耕平整好了,肥也施了下去就等着插秧,旱地里的红薯也已经生根,黄豆还不到播种的时候,恰好能够安逸几日,趁着气候好一家子去镇上逛逛,放松放松。
柳家二老从房里出来,皆是细心拾掇过一番,换上了平时不常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