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堂屋喝了口茶,这时从院子外出去两个高高瘦瘦,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郎,一个提着木桶一个手里拿着竹篾撮箕,一起走一起谈笑。
“二丫头,你如何来了!”
这顿中午餐吃得迟,等饭摆上桌,柳清妍的肚子已经“咕噜”作响。唉!谁让本身走的慢来晚了呢,外婆家又重新筹办的饭菜。
瞥见柳清妍要去,小娘舅的两个小娃也吵着要去。大武小武同意带上勇伢子,但是不肯带巧妹,来由是她太小爬不动山,一会还得背她,太费事。
蔡氏笑骂道:“你们两个混人,净说些不着调的话。当时候抱得你表妹摔地上,还美意义讲出来,幸亏她年纪小不记事,不然还不得痛恨你们一辈子。”
另一个放下木桶也摸摸清妍的头,笑道:“是叻,我们都是抱过你的,妍表妹你记得不。”
“娘嗳,二妹和妍丫头老远地来瞧你,这是多欢畅的事,你们这一哭倒像是存亡拜别一样,怪襂人的。”蔡氏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抱怨。
柳清妍看着拜别的两个少年郎背影,内心直乐,现在她发明了两人的分歧之处了,一个嘴角处长了颗小米粒大小的黑痣,别的一个没长。
好嘛!柳清妍不风俗这个礼节,但是给白叟叩首她是不顺从的,以是乖乖地跪倒在地,道:“外婆好,妍儿给你叩首了。”
“二妹,你陪娘说说话,这都晌午了,我去灶房帮四弟妹做饭去,趁便烧点茶水来。”蔡氏说完提起鸡又问谢老太:“娘,二妹带来的鸡是晌午杀还是夜饭再杀?”
小蔡氏刚想说巧妹人小,吃不了那么多的饭,想把饭再换过来,柳清妍却已经将饭扒进了嘴里,只得作罢。
两个少年郎这才发明柳清妍的存在。
“老了,不顶用了。”谢老太叹道。
笋干红烧肉,油煎小杂鱼,黄瓜炒鸡蛋,再加上两样素菜,算是很不错了。
等谢老太靠温馨了,谢氏向柳清妍道:“妍儿,你好多年没来瞧外婆了,快给外婆磕个头。”
一行人说谈笑笑的向后山进发。
谢老太一脸顾恤,笑着对二个儿媳妇说:“瞧瞧,你们外甥女多懂事。只是用来待客的白米饭落到了我们这一老一小的肚子里,你们倒是白忙活了一场。”
小蔡氏是大舅母蔡氏的族妹,小蔡氏嫁到谢家还是蔡氏牵的线,这一对妯娌相处得倒是非常和谐。
她分不清哪一个是大哪一个是小,胡乱喊的。
柳清妍吸了一口冷气,鉴定谢氏动不动就掉眼泪蛋子的弊端是来自遗传。
少年郎也不恼,此中提木桶的一个嘿嘿笑道:“娘嗳,家里不是缺菜吃么,我们去小溪沟里捞鱼呢,想着给家里头添个菜。”说着把木桶给了蔡氏看,桶里是一指或两指大的杂鱼。
柳清妍看看巧妹,也把手里的白米饭跟巧妹的对调了过来,道:“巧妹年纪小,该多吃些白米饭才长得快,我平时白米饭都吃腻了,现在恰好换个口味。”
大武小武被揭了短,跳将起来抱怨蔡氏,最后却被蔡氏一手一个揪住耳朵去了灶房。
最后双胞胎兄弟的二人行,变成了柳清妍,巧珍和勇伢子插手的五人队。
柳清妍直咬牙,内心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这个娘的眼泪未免也太多了些。
“去吧,娘跟你外婆说会话。”谢氏跟娘有些梯己话要说,不好把闺女也拘在这里。
“娘,你别动。”谢氏快步上前扶住谢老太。
竹参也叫竹荪,有“菌中皇后”之称,对发展环境要求极高,只寄生于枯死的竹鞭和竹根处,以是产量希少。品格好的竹荪在后代能卖到八千块一公斤,不是大家都能吃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