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哈哈大笑,一脸鄙陋隧道:“去酒馆有甚意义。本公子瞧你扎眼,本日赢的多,就请你去倚翠楼清闲欢愉一回罢。”
两位女人都贴着那姓郭的少年坐,瞧也不瞧陈长贵一眼。
少年一拍陈长贵的肩头,豪气干云道:“好说,跟着本公子买便是,我罩着你。”
此人恰是陈酒儿那死性不改的赌鬼哥哥。
赌坊浑家声鼎沸,一张张赌台前挤满了眼冒异光的好赌之徒,欣喜声与哀嚎声同时入耳。
陈长贵见状,趾气低垂的抬腿进了门。
“开单好,我又赢了,哈……”
“我又赢啦,本公子今儿手气就是旺。”少年冲动得满脸通红。
“怎地又是单,都连开好几把单了。”
陈长贵自斟自饮,自娱自乐。
“郭少店主莫非也与那姓柳的轻贱丫头结过仇?”陈长贵摸索了一句。
郭姓少年目露恨意,一拍桌子道:“何止结仇罢了,结的还是血海深仇。”
今后就该你不利了。
待那少年纵情将归,陈长贵的身家由来时的一串铜钱,增加至几十两银子了。
伴计揭开倒扣的大碗,数完内里所盖的子,果不出其然是双。
凌墨风哑然,看来老同窗这回是动了真格的,遂见机的不再多言,依计行事。
别人都买的单,那少年赌客倒是买双,陈长贵将本身的那一串铜钱扔在双字那边。
吃着喝着闹着,陈长贵和那郭姓少年的眼神垂垂迷蒙,已有了五分醉意。
萧齐沉寂的目光一闪,唇角浮起一抹嘲笑,“这叫引蛇出洞,我们萧家不是只要会运营的人,奉侍的门客中也有些能人异士。此回我带来的人中,有一名极善于追踪之术,只要那人浮出水面,绝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