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霄转头看温澜:“??”
只是温澜的逼问,令两人有点语塞,缓慢思虑是否听过皇城司的番号能够抬出来一用,归正总得将这二人哄住。
照理说,叶青霄是最有能够认出她真身的人了,约莫畴前她给叶青霄留下的印象太差了吧。温澜莫名垂怜地看了叶青霄一眼。
又有人沿街散卖胡饼,叶青霄腹中正有些饥饿,见了便买一张来吃。他啃了几口道:“……太难吃了吧。”
转头一看,卖胡饼的小贩已不知流到那里去。
冷月半斜,街面上零散另有吃茶晚归的妇人自茶肆中出来登车。
在叶青霄忐忑的谛视下,温澜竟真没有冷嘲热讽,反而道:“此事从情面看,最紧急的反而不是为死者计,而是替其妻廓清,倘若她真的并未杀人,此案最后胡涂定成了暴毙,她名声倒是毁了。你可记得验状上如何写的?”
温澜却看着胡饼似有陈迹,一伸手将胡饼扯开了,里头竟暴露个纸头来,叶青霄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头写着几句儿歌,不觉念了出来:“东屋点灯西屋明,家家蜜斯织罗绫?”
温澜赏识地看了叶青霄一眼,“四哥真是机警。”
温澜:“……”
温澜是谁自不必同他们说,她道:“只是因为有些贩子恶棍,借婚事官不着官服之便,冒充行事,故此要核实一番。再者说, ”她退后一步,站在叶青霄身边道,“我四哥是大理寺官员,如有此案,诸位该当请御史台协同办案。”
温澜一皱眉,这叶青霄年纪悄悄,男女都不分。
这般死法,叶青霄只想想便感觉浑身发寒,他这几年自发判的案子也很多,竟未听过如此恶毒的体例,也不知是何人想出来。
“不错。或是发髻当中。”温澜见他不解,便道,“此事你问及老吏该当晓得。约莫三十年前,京中也有妻杀夫之案,妻趁夫熟睡,以手指长的铁钉,从鼻孔中钉出来,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便死了,醒来后报个暴毙。若非偶合之下,她自鸣对劲被别人密查到报案,谁也不晓得。”
温澜也眉头紧皱。这句儿歌早便被皇城司禁唱了,盖因他们觉着有暗喻之意――当初恭王才干双全,更加超卓,最后即位的倒是当明天子,不就与儿歌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