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钻进林烟的耳朵,都像一把刀直接扎在心上,疼得让人麻痹。
林烟有一刹时的怔愣,然后,她哧哧笑了,“以是呢?”她望着宁则远,一双眼里满是哀伤,“你奉告我,我该如何办?”
常常想到我还在各地流浪,你却要安宁下来,我便感觉我们的誓词要变了。
林烟沐浴以后穿了一件连衣裙,这会儿他的手从裙底滑出来,又冰又凉。林烟忍不住颤栗,乌黑的瞳孔骤缩,“宁则远,你疯了?”
林烟痛极了,眼圈刹时飙红,底子没在乎他在说甚么,她狠狠骂道:“混蛋,你明天是来发情的么?滚蛋!疼死了!”
林烟笑着眨了眨眼,淡淡地说:“则远,我会分开的。”
男人的唇也很冷,冷到她忍不住想要颤栗,想要逃开,下一刻,就被他单手端住了脸!
阿则,我很想你……
那小我,就是林烟。
如果是她,也毫不会奉告对方的。
该死!
车里很温馨,只要暖气哧哧声,拂在脸上,有些痒。
他望着林烟,林烟也笑着望过来,又推了推他:“你明天很闲么?还不走?”
这个行动像是恋人间最浅显的玩闹,却让宁则远心尖又掠过一丝疼意,像被针扎了一样,他难受的短长,急需一个宣泄又证明的路子――
或许是太急于安抚面前这个暴躁的男人,或许是她已经走投无路被逼到绝境,或许是生无可恋自暴自弃,林烟非常顺服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