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挂念着这件事,他连修行都没法停止下去,因为静不下心来。
“你想出去?”木黎垕眼中精光一闪,直勾勾地盯着冯易之,分不清喜怒。
“那我现在就归去修炼,师父如果无事,弟子辞职。”冯易之对着木黎垕施了一礼,回身就走。
可这一运转功法,就感觉有些晦涩,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在反对他行气。
和有槐部落的摊主道别后,冯易之看着拥堵的人群,找到了正在巡查的角。
“贪多嚼不烂,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学甚么炼药之术,而是尽力修炼,打牢根底,如此才气神通可期。”
“师父,要不你教我辨药制药的知识吧,方才逛了一圈,发明绝大多数灵药都不熟谙。”
“可如果我在外云游,或者刚好碰到一株宝药,却因不识而错过,或者采摘不当毁了,岂不成惜!”冯易之有些不甘地说道。
“师父,诸位叔伯,弟子辞职。”冯易以后退了三步以后,回身就往有槐部落的摊位走去。
木黎垕看着他的背影,摇了点头,这才仅仅开了一脉,连浅显人都不如,竟然就想着到内里闯荡,心未静下来,必将事倍功半啊。
这一看却有些摸不着脑筋,他偶然中竟然撞开了一条藐小经脉,但并非十二端庄和奇经八脉中的肆意一条。
“祭奠大人何时收的这门徒,举止有礼,莫非来高傲虞?”一个粗暴的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冯易之,笑着问道。
比来附属部落朝贡是部落的大事,木黎垕就没有在石洞中配药,而是拄着那根骨杖,端坐在广场的战神神像旁,也是在保持次序。
他才打仗修炼不久,固然也在尽力修行,但事关存亡,他却拿不定主张了。
“该历练的时候,我自会安排你历练!别忘了你在战神面前发过誓,必然会保护部落,让部落繁华昌隆。”木黎垕那双眼睛盯着他,让他莫名心慌,又回到最后那种被读心的状况。
自到了这方天下后,运气就低迷,不顺心的事十之八九。他越想越气,就连体内的真气都离开了节制,窜到了另一条纤细经脉处。
“这有何用?”冯易之猎奇地问道。
运转一丝真气从这藐小经脉中畴昔,发明全部右手竟然变得生硬起来,细心敲敲,仿佛有金铁的铿锵声。
“只需往里增加灵草,它就能主动转换成灵酒,乃是帮助修行的利器。有了此物,我们有槐部落必定能够再添三四位修炼者。”
冯易之站在摊前看了看,发明都是一些灵药和兽皮,与其他部落并没有甚么辨别。
他倒是晓得木黎垕每天都在措置一些药材,但并没有看到木黎垕炼丹,也不晓得这方天下有没有炼丹术。这些灵药现在他也用不着,因为他并没有学习专业的知识。
“当然是好东西,你看看这酒壶。”此人顿了一下,然后笑着从承担里拿出了一个白玉酒壶,两面雕花,构成灵禁,其上有淡淡的法力颠簸,应当是一件法器。
目光巡查了一圈后,他并没有辩白出谁是大虞贩子,因而冯易之只好到那些陌生摊位上挨个扣问。
“你那一堆东西到底换了甚么,如何没看到甚么货?”冯易之看了看,朝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