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明白了,你要剪刀是假,她羞愤是真,调戏是假,治病倒是真,呵呵。”岳老爷看看他,又看看那上前见礼感激的妇人,竟笑了起来。
“与我们一同见官!”
“这?”岳老爷一指那妇人。
起来后,买来早餐,额娘吃完,还能再眯一会儿,但是嫂子只能站在炕下,冷不丁听着额娘的叮咛。
躺在凳子上的女子本来姣美,更是招惹得一群闲汉挤开人群围上前来。官有官派,丐有丐帮,混子彼其间也再熟谙不过。
“你!”岳老爷怒了,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你,滚一边去,起来,这是混闹嘛!”他上前就要拉扯肃文。
“阿玛,额娘,你们这是何为么?”模糊猜到了两位白叟的设法,他不由有些打动。
“没事,等你用饭。”阿玛慈爱地一笑,“快,今个儿是第一天进学,争夺早早到,得个好彩头!”
“这不是耍地痞嘛!”
清朝胡廷光的《伤科汇纂》,就有这类记录,肃文上世对古籍颇多研讨,但他也不说破,“岳老爷,治病本无一法,不能拘于常理不是?呵呵,您方才的意义我也明白,不知有句话,岳老爷听过没有?”
“百善孝为先,论心非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非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岳老爷,我没有迹,治病罢了,我是君子,你内心倒是早存淫念啊!”
那卖豆腐脑的大嫂五大三粗,腰身涓滴不差于男人,她在围裙上搓搓手,干脆又解下围裙,“瞧我这身打扮,再把这浑身高低娇滴滴的小娘子弄脏了!”
他笑着站起来,“多隆阿,进宝,我们走!……怜贫济困是正道,哪有个袖手旁观在壁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