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的,那日接皇上密谕,我就着慎刑司传唤几个当值寺人,但是,他们全都在第二天暴卒,启事不得而知,……我有预感,此次月试不会这么顺利,前面的手多着呢。”
肃文头一低,这眼看就要改不了的!
就在他悲观绝望之时,一名侍卫打扮的人却仓促走了出去,他快步走到宏奕身边,把一张二指宽的纸条递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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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的司官已是展开一张纸,递给了外务府的司官,那司官借着蜡烛之火,笑着看了看,又递还给吏部的司官。
“真是考题?”
“考题泄漏,那对咸安宫的名声就太倒霉了,”讷采身在外务府,动静通达,对朝局还是有一些把握,他迟缓说道“咸安宫官学办不好,首当其冲的就是端亲王,……”他已是不敢说下去。
在亮如白天的大堂里,一干笔贴式顿时繁忙起来,当众学子听到新的题目,有人长叹一声,有人倒是暗自嘀咕了几句,顿时都严峻地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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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寅时。
待众门生坐下,吏部的司官与外务府的司官及一众笔贴式就走出场来,四周顿时站满了护军,个个神情严厉,如临大敌,惹得众门生诚恳埋头,不敢涓滴鼓噪。
“你,谨慎些!”墨裕见肃文跳下轿去,仓猝叮嘱道,看着他的背影融入人群,涌进门洞,贰内心竟似放下千钧重担普通,他喝口热茶,从速也跳了下来。
“那里来的?”肃文一把攥紧了纸条。
“有你的点心,呵呵,说实话,家里的饭就省下了。”肃文笑嘻嘻地说道。
他翻开轿帘,却见墨裕正在喝茶温书,见他出去,忙笑着号召。
“嗯,”荫堂格格一笑,“还是那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为黄雀,又有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