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一拍桌子,震得茶几上的碗碟跳起老高,但声音在空旷的屋里久久回荡,竟无人前来。
雨下得颇大。
“你是谁?”他呼地一声站了起来。
“王爷莫怒,刚才的话还请王爷三思,……我,还会再来。”红脸男人看看他,深施一礼朝外走去。
“山东、河南的兄弟们这几天都连续进京了。”红脸男人道,脸上愈发红亮起来,“我都安排在大兴跟宛平,……”他的声音俄然低了下去。
“他们到底是谁?出去!”他呼地一声站起来,往外一指。
“那也是用不着你来多舌。”他已是没有刚才的气势,冷冷地看着这红脸男人,又在椅上坐了下来。
“他会同意的,”几人中那白面不必的老者走在了中间,“皇位之前,大家都会趋之若骛,这权力就象肥肉,没有不碰腥的猫,外务府那边有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