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福,正五品的秦涧泉,正六品的你,都是建国以来头一份!”宏奕笑道,“秦涧泉年后就要成为毓庆宫的徒弟,但仍掌咸安宫总裁!”
肃文捡了个坐位,却听邻座两人正在瞎口语。
“你去哪?”额娘一下把他喊住了,“大腊月天,也不戴帽子,你手里捧着福字,想去哪?”
除了赏下布匹绸缎多少以外,另有大鹿一只,獐子一只,狍子一只,家腊猪一个,野羊一个,各色杂鱼五十斤,野鸡、兔子各一对,熊掌一对,及正色粱谷多少,好嘛,这年货不消购置,竟已齐了。
“那哪能啊?瞧您说的?皇上不能闲着,得敲着鼓板唱《访贤曲》,祈求彼苍委派贤臣前来帮手朝政。”
“礼部?”肃文有些迷惑。
明天是灶王爷升天,家家户户祭灶,祈愿灶王爷上天言功德,下界降吉利。
讷采镇静地看一眼宏奕,也笑着去了。
“这是福晋。”何柱小声道。
只见他颦眉秀目、笑靥可儿,看到肃文,倒是微微一笑。
他边背诵边比划,肃文也兴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后学了起来。
“干甚么来了,你都不晓得?”礼部的官员也是乐了,“学跳庆隆舞啊。”
富察氏的目光却逗留在他身上,一会儿摇点头,一会儿又点点头,肃文没听到叫起的声音,这个千只得持续打下去。
就如许,脸上带着笑,带着肃安、肃文到本旗旗主郑亲王荫堂那边拜见,荫堂早已传闻皇上御赐“福”字,天然鼓励一番,临走却赏了很多物件,肃安从出府到进家门,两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百口人都围拢过来,肃安道,“皇上这‘福’字,形窄而瘦长,就是传说中的‘长瘦福’了?对,是‘长命福’。”
“对对,内里有子、田、才、寿、福五种字形,寄意多子、多田、多才、多寿、多福,这是五福合1、福寿合一啊,当真是天下第一福!”福庆冲动得语无伦次,起家走到西墙根,想想又往外走去。
“是。”肃文恭敬地答道。
“噢,您去过坤宁宫?”
等未几时,端亲王宏奕就回府了。
炕下,一个与毓秀普通模样的年青人也正在高低打量着他。
宏奕也瞧见了富察氏的失态,他轻咳一声,“这是咸安宫的官门生,肃文。”
接下来几天,福庆阿玛每日都是精力昂扬,跟谁说话脸上都带着笑,这三九腊月,这笑,都能把民气暖化喽!
“开端吧。”宏奕悄悄叮嘱道。
“今儿留下你,这是一件事,第二件事,除夕后,皇上要看冰嬉,咸安宫九十名门生即为前锋营将士,也要插手,这些光阴,你们停息课程,尽力筹办冰嬉。”
“获得皇上御赐的‘福’字了?”宏奕仿佛很累,但却还是温声絮语,满面东风。
肃文一愣,呵呵,这不放我回家祭灶,这倒成了报酬了?
“今晚啊,皇后要先于皇上到坤宁宫,先上炕,皇上随后就到。”
见他讲得这么热乎,肃文本觉得是个重臣,岂知也是传闻?真应了那句老话,响水不开,开水不响,肚子里有牙的重臣,哪有这么多废话!
“对啊,不但是你,进了腊月门,王公大臣、郡王贝勒都来学呢,就筹办年三十早晨,跳给皇上看呢。”
“呵呵,我也是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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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肃文问道,但顿时反应过来,“拜见世子!”又是一个千打了下去,不消问,这就是传说中的端王爷世子毓贤了。
事情先前已经传闻,肃文倒不惊奇,但揣摩着宏奕为何要对本身说这些。
“肃大人,王爷看重您啊,这与王爷交好的督抚都不能跟王爷一块祭灶,只要旗里别的的子侄才有这个先例,您,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