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舒密会张凤藻,荫堂是晓得的,此话一出,荫堂更加肯定,济尔舒没有扯谎,他隐晦地答复道,“张氏一门,三代为相,眼里只要皇上,没有其别人。”
荫堂也是心潮彭湃,“杰书免除亲王爵位,常阿岱也只是临时进爵亲王位,削爵夺旗,这么大的事,都需议政王大臣全部集会再行确认,可这全部集会需各省督抚都要插手,至年底方能召开,固然八王加六部等也可临时构和,但也只是临时措置,这半年,起码你的性命还是无忧的。”
但在郑亲王对峙下,也不知他如何陈奏宣光帝,正黄旗没有落得正黑旗普通的运气,但正黄旗统统将领却削职待勘,新任礼亲王,仍从正黄旗一族选出,却由旁支的高塞担当,与常阿岱一样,统统只等年底召开议政王全部集会,正式确认。
这是极重的誓词,济尔舒如困虎般圆睁的眼睛顿时泪流成行,肃文不由听得心潮彭湃,想不到荫堂会有这番重如泰山的话语!
“老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济尔舒不由热泪盈眶,他一把擦干脸上的泪水,
济尔舒神情落寞,枭雄末路,令民气酸。
“老叔就晓得,与你发言,不必多言,不瞒你说,丰台大营、密云大营都已参战,火器营的大炮就架在你的门前,事不宜迟,我们走吧。”荫堂看看他。
而咸安宫里,官门生们又普通复课,阿里衮却已被绌,咸安宫新任总裁恰是本来的副总裁秦涧泉。
“王爷――”一保护看看肃文,济尔舒却一挥手,那保护死盯肃文一眼,恨恨地去了,偌大的中厅只留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