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俞敬安也能赚很多,也便点头道,“代价我都对劲,只是我但愿两位掌柜必然要保密这去苦盐与极味鲜出自我之手。虽说我也情愿一月得这两百文铜钱,但如果为了两百文铜钱需得豁出身家性命,真是不要也罢。”
俞敬安点点头笑,但愿这句承诺能撑好久好久的时候。
俞敬安天然不想放弃,但实际逼迫,他现下确切又没有呼应的应对之策,面对王尤的发问,他只无能笑一下,没有说话。
“这说的还是二十年前的傅家,”这时王掌柜也插话道,“这些年的傅家家风如此,俾子酿出来的清平乐又有谁乐的喝?早就不复当年了,要不然这傅家大爷也不会想着要买我这饭肆,估计是想开酒楼。”
“那这代价?”王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