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银针封住她的手臂上的二宫穴,阻断了废弛持续的血液流入心脏。
糟糕,狼姐的手臂传染了,我摸了一下狼姐的额头,很烫,看来她是传染的建议了高烧。
“呼”的一下大刀裹着风砍了下来。
我惊奇了,狼姐但是连缝针都不邹一下眉头的,现在如何会暴露疼痛的神采呢?仓猝问道:“你是不是那里痛?”
狼姐从我头顶火线抓起一条断了头的蛇,我这才安下心来,本来她砍的是蛇,本来是我曲解她的。
“你!”吐出这个字后,狼姐眉心一皱,脸痛的扭曲起来了。
“你今后如果再敢胡说话,我就杀了你。”狼姐杀气腾腾的威胁道,“另有把你的裤子穿好,别再让我瞥见你的阿谁东西,不然我就割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