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只要短短几句话:“老朋友,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必把事做绝。我死了,你也好不了,大不了大师一起玩完!三十年前的那件事,你也有份的!”
“我不会让你胜利的,三十年前的血债,是时候让你了偿了!”
未几时,昆仑掌门程勋带着一众门人仓促赶到了事发地点。地上还残留着一摊血迹,人却早已不见踪迹。
“本座本日刚把那张灵雪一行人关进了昆仑监狱,夜里顿时来了人查探。若说是张灵雪在外边的火伴,那也过分刚巧。定是那通风报信、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不要让本座抓到你,不然本座必然要让你尝尝甚么叫生不如死!”程勋咬牙切齿道。他生为昆仑掌门,修真者协会会长,位高权重,颐指气使惯了,还没有碰到过甚么烦心的事儿。
“这条疯狗,就会给我找费事!”张原陵狠狠地骂道。
程勋余怒未平,反手抽出一把精钢法剑,泄愤般地一挥,周遭的草木都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垂垂枯萎,而那些倒下的树木却在须弥间落空朝气,垂垂变成齑粉,只风儿一吹,逐步消逝于六合之间。
那道光芒掠过奥秘人的身前,在他的手臂上带出了一道伤痕,然后直直地劈在他身后的大树上,直接将那一人合抱般粗细的大树给拦腰劈断,其他势不减,又穿过了几棵大树,这才消逝不见。
龙虎山固然被当局收编,但暗中的打压一向没有少过,他的这个“当代天师”的册封也是磨了好久才被上面批下来的。当局的小行动也让天师府的名声大不如前,原有的精英弟子全数抽调进灵异调查局,上山来投的外姓弟子越来越少,近几十年更是连个有慧根的都找不到。
他马不断蹄,在左手臂止血以后,将能够留下陈迹的处所全数抹除,谨慎翼翼地将能够透露身份的证据全数烧毁,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群情冲动,灵异调查局里的人就差没联名上书要求出征昆仑山了!
在夜色中,一个奥秘的身影在山林间纵横腾跃,靠近了关押着柯望等人的监狱禁地。
程勋悄悄发誓,一双眼睛里充盈着黑气,显得那么的诡异与阴沉……
当他再次展开眼时,眼中的光芒一刹时变得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盘腿坐下,运起昆仑派修真法门,高低运转了三四个周天,将身上上涌的那股血气压了下去。跟着“噗噗”几声轻响,侵入体内的那几道残存的剑气从伤口放射而出,没天玄色当中,逐步消逝。
他早该想到程勋这只老狐狸不会没有防备,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了出来。他的时候已经未几了!程勋已经起疑,他被发明是迟早的事情。比来程勋更是将全部昆仑山封禁了,谁都出不去。如果再联络不到灵异调查局的人,他就凶多吉少了。都怪《修真者月刊》的那些猪队友,爆黑料的时候竟然将他的存在也一并出售了!比来程勋行动几次,想来目标也不但是临死前的猖獗!更多的是想要东山复兴的妄图!
此次他亲身脱手抓张灵雪,一半是为了威胁灵异调查局撤案,一半也是以张灵雪等报酬钓饵找出阿谁暗藏在他身边的内奸。为此他还特地动用了家底,在昆仑监狱四周布下了祖师爷的“清风寒光剑阵”。没想到那内奸技艺了得,竟然能从剑气下逃生,让程勋差点白忙活一场。这实在让程勋好生难受。
“禀报掌门,周遭都没有发明甚么可疑的人出没。”不过半晌,一名弟子或许是邀功心切,只在四周搜索了一番便返来复命。
“是时候清理一下了,你这条反噬仆人的疯狗!”
自从灵异调查局建立以来,还向来没有产生过如许的大案!一个小小的修真者协会会长,竟然敢挑衅当局,公开将灵异调查局特别行动组组长绑架,停止威胁!他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