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赌场新手也晓得,四筒和五筒是组不了雀对的,这是不能胡的。但是诈胡是小事,出千才是大事,看着楚君兰牌面上的四筒,大师义愤填膺,瞋目而视,因为他们也是有撒钱的,以是不但愿刀疤姐赢。
这一局到底赢了多少钱,林总管临时还没算出来!
话说崔二姐刚进到金龙船赌坊,就待不住,此处人多鼓噪,她不是很喜好,因而就还是回到湖边等着楚君兰。楚君兰心想崔二姐还真奇特,竟然不喜好来金银船这么高雅的处所,没有崔二姐在身边,这让她少了很多安然感。
楚君兰慢悠悠地点上了一根“瘦西湖”,本意装逼,没想又被烟气呛到,咳了数声以后,才在大众“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憋出了一个字:“……收!”
楚君兰淡淡一笑,然后指着最开端的那张四筒,很有深意的说道:“我这张是五筒拌四筒,在五筒中间粘了一粒饭。”随后楚君兰把那粒饭弹开,公然是五筒!世人大惊!
楚君兰淡笑:“我此人一贯视款项如粪土,看你是肚子大了憋着难受,我就发发美意给你清清肠胃,勉强要了你――这张白板!”
话说那粒饭弹到了汪德财的嘴边,汪德财用舌头一舔,那粒饭便进入了他嘴里,他嚼动着喃喃自语:“无缘无端,从那里来一粒饭,并且,还是热的!”
说完,把玉簪交还去喜儿那头桌角,喜儿虽是感激,但无号令,她岂敢伸手取回?
楚君兰笑道:“是吗?我也不晓得.更不能说,说了不就没得胡了?”
剩下一张,她连动都未动地盖在正中心,惹得大众更是惊心动魄。
月夫人咪眼一笑:“听单调吗?会不会是白板?传闻你对白板特别有兴趣!”
汪德财把桌角玉簪丢给楚君兰,瞧得喜儿心疼得很,楚君兰却仍淡笑:“要给吗?汪公子又不是给不出来,犯不着拿别人东西典当吧?”
第二把――应汪德财的要求,打十六张牌。
“哈哈……自摸五筒,海底捞月十八罗汉大四喜……”楚君兰等来了五筒大喜。
猝又已知讲错,赴忙掩口,周道数十只眼睛瞪了过来,瞧得他面红耳赤,低头溜向最背面,不敢再吭一声。
一时肝火攻心,嗔立而起,喝吼:“你作弊!”
她含笑道:“看来你拿了一手好脾?”
她悄悄推倒手中牌,再悄悄翻开桌前那张牌,果然是四四方方一块,和海底那张白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