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莫非忘了吗?”白荷花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方又感喟道,“在师父眼里,我不就是一个传话筒吗……”
楚女侠缓了口气,却还是胸闷难明,飚怨的眉尾差点就翘到了发际线,“掏,你掏啊,你丫的敢取出来,老娘绝对把它剁了喂狗。”
柳三变既是点头,又是苦笑,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继而又悄悄地抚摩着它,“如果不取出来,这曲解可就大了!”
说到这里崔二姐已是红了脸,不敢再提,只又点头,呐呐的小声说道,“真的做不到啊……”
“大师姐你看看,这是师父交代要给你的。”
“咳咳……”
这类人如何能够配当楚女侠的绯闻男友?
柳三变瞠目,“收归去?”
“并且,特地说明要大师姐亲启。”
楚君兰的唇角不由暴露了自怨自艾的苦逼笑容。
就算柳三变金刚不坏之身已是修得七成,但是裆部的防备还称不上牢不成破,楚君兰踹不死人死不休的态势让柳三变也是连连惊出盗汗。
“这真算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飞了吗?”
想来就是一阵无地自容的懊悔和难过!
这家伙绝对不是本身的菜!
而他这个行动无疑又把楚女侠略微才停歇下来的肝火重新催升到一个没法按捺的境地……
“啊~!呜~!”
想到解药,楚君兰便是一阵有力,她从钳眼里抽出了函件,然后把铁钳仍在一边,现在看来,就算是十个柳三变的下体,都抵不上一个解药的线索。
楚君兰如有所悟地应了一声。
“是大铁钳,尼玛,还是生锈的!”
柳三变悄悄吞了一口口水,“额不,公然是我想多了,这大师伙那里是把剪刀,清楚是把铁钳!”
“等等,喂,等等……”
闻言,白荷花先是一愣,而后悲情地点了点头。
臀下有人!?
“额不……呸呸呸,柳三变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想到本身碰到某种硬体,楚君兰也是感受有些恶心,恨不得把本身的手剁了。
柳三变的话让楚君兰接管不能,就如抛出去的炮弹被百倍反弹,楚君兰几乎就咳出了月经。
“曲解!?”
楚君兰吓得如同弹簧普通,“噔”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她沉了一口气,惊奇地指着柳三变,“你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如何会在我上面?”
因为她对柳三变实在不感冒,在她看来,如此鄙陋犯贱的柳三变绝对没有半点白马王子的潜力,而本身千不该万不该……
“二……”
看着函件,楚君兰就更猜疑了,“既然连师父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又如何能交代你的?这信是从那里来的,师父她晓得我不识字啊?”
白荷花持续说道,“在得知师父分开扬州以后,我便去老处所寻了一遍,看到底有没有留书……”
眼睁睁地看着楚君兰从安排在木兰斋贼婆王座的座椅下翻出一个杂货箱,又见证了她猴急难耐地从杂货箱里翻出一把银亮亮的剪刀……
“啊!”
“哇塞,真的很大!”
毫无防备之下,一声杀猪般的嘶喊,差点把第十九号蹲坑上漫步的老鼠给震下来。
“还不给我收归去!”
楚君兰手拿铁钳,一步一阴笑,而后表示其他的木兰四贼,“还杵楞着干甚么,从速把人给我绑了!”
看着被塞进钳眼里的手札,楚君兰沉了口气,激愤的表情略微得以平复,她将信将疑地说道,“师父交代的?你见过师父?”
狗叫得越来越大,楚君兰入耳一滞,当下就有了判定,“黑皮NaiNai的,这六扇门养出来的专门闻人家****的色狗终究漫步到了厕所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