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后还是点头,道:“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本身率性也就罢了。狡兔另有三窟呢,你若带着青牛走了,出一点甚么事,这大秦江山如何是好?”
苏素衣看了她一眼,此人脸上就差些着‘快来哄我’几个大字了,她轻声道:“陛下,前庭之事,臣妾不便置喙。”
她临时压下心中迷惑,考虑一番,道:“萧大人(户部尚书)并不是尸位素餐之人,也不是不谅解百姓之人,怕只是未见过洪灾残虐的气象,估计不敷,才会如此的吧。缓缓说之,定然能够处理的。”
秦祚知她内心也惦记取这事,也是,沿路以来看到的那些灾黎,想来给她了很大的打击。苏素衣自幼长在长安,苏家这一辈就只要她一个女儿,天然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常日里见的都是歌舞升平,那里见过这等半零不落的景象。
苏逾明不能辩白这些人是灾黎还是刺客,只得命令全数挡下。其间有一对母女差点被随行的苏庆云撞上,贰心中不忍,自作主张想散点食品给她们,却被苏逾明禁止,气恼的狠狠一鞭抽在马屁股上,跑到雄师中路来了。
天子北上洛阳,太后和皇子坐镇长安,另有诸葛长青帮手,出不了甚么事。倒是苏逾明严峻起来,调了一万兵马随行,务需求庇护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