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像个模样。”然后拿过她换下的寺人服就往天子身上套,柱子冷眼看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晓得天子为甚么会死在这里,想来跟这魏公公脱不了干系。
柱子被魏公公一下拖出来,还算白净的手臂在地上磨得生痛却不敢叫出来。魏公公给她松了绑,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见机的没有其他行动。她晓得这里是他的地盘,她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
柱子仓猝接过,感觉那股尸臭气更加浓烈了,几欲作呕,但她不敢不听,她想活着。这魏公公说得对,活着的才是天子,死了的啥也不是。
她吓得盗汗都下来了,本身但是个女儿身啊,扮作男人只是为了便利赢利,她几近想顿时出去奉告那公公本身的身份。
她想起之前在菜市场看到一个犯人被凌迟正法,那刀一片片把他的肉割下来,恰好那人还死不了,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冒充天子的罪怕是凌迟都不敷吧。
她接过一看,是跟魏公公身上差未几的模样,只是做工糙了一点,不过对于她来讲,也是顶好的衣服了。
“苏侍卫随便看吧。”魏公公话音一落,轿帘便被翻开,一个浓眉大眼国字脸的青年呈现在面前。那青年目光炯炯,扫视了一番,这才退后几步,道:“放行。”
等她缓过劲儿来,魏公公又笑眯眯的凑上来,道:“如何样?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