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家属本就在彭城,不像陈珪一家大多后辈都鄙人邳,只要家中直系遁藏战乱遁入彭城,他家属八百余人尽数被抓。听到陈宫念叨他的名字,他犹自颤抖,自言自语:“不不这不是真的,这必然不是真的。”
“我糜家买卖遍天下,这么大的事又如何不晓得呢?”
“温候饶命啊,我心知温候深恨刘玄德虚假冒充,以怨抱恩我有证据证明大耳贼虚假之下包藏祸心。”陶成见吕布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撕心裂肺的吼到:“大耳贼蒙骗先主陶谦,几番谦让以后夺得我陶氏徐州,先住临终时将至公子陶商、二公子陶应拜托于大耳贼,大耳贼惊骇公子陶商陶应争夺徐州,拔擢我上位对抗,暗中然后派人肃除了两位公子。”
然后让兵士放了糜家的一干早被吓得死去活来的后辈去掉绳索,刚一放开,他们不顾浑身恶臭,蒲伏在地大声给吕布歌功颂德。看着世家后辈丑态百出,吕布更加果断清除这群遗祸百姓的蛀虫。
一旁的张辽看了看吕布,见吕布点了点头,长剑再次高举:“斩。”
“关羽不是说送去许昌了吗?”
吕布只是传闻过陶谦有两个儿子,来徐州这几年,底子就没见过陶商陶应,这时见陶成说出来,才晓得事情的本相,听陶成说完,吕布一屁股坐在高台上:“呜呼哀哉,忠良以后饱受不明之冤、不得善终,吾闻之肝肠寸断。吾吕布在此发誓,必将为陶公讨回公道,安抚他在天之灵。”
“主公,别掐死他了。”高台上的三个男人不顾上面成千上万的百姓围观,挤在一起死死盯着糜芳。
糜芳绞尽脑汁想要证明吕布家眷还鄙人邳,口不择言,看到吕布欲喷火的双眼仓猝解释:“没事的,温候家人没事的,曹贼还没来得及就被温候突围而去,仓猝率雄师追击,温候,你要信赖我必然没事的。”
看着四分五裂,碎成一地的陶成尸身,肠子在地上冒着热气,吕布压住心中的恶心朝陶氏种还没吓死的后辈说道:“尔等之罪天人公愤,某不忍忠良血脉就此断去,男人间代为奴,女子打入营妓。”
...
“勾搭”
“吕温候,我愿降!”糜芳要求道,他固然想当一个男人,更想活着,更不想牵涉进造反罪名中被灭了族。
“父亲父亲”陪杀场的陈安瞥见父切身首非常,哭得肝肠寸断,痛骂吕布,看着滚落一地的族人,陈安脸如土色,紧闭双眼口齿不清的反复着:“他疯了他就是出天国爬出来的恶魔疯了疯了”
张辽陈宫早上多次劝说吕布只诛恶首,吕布对峙灭族以儆效尤。
“念。”吕布直接疏忽糜芳,表示停息的陈宫接着念。
“那公台文远季达地家眷呢?”
一千余人头落地,血水堆积成一条红色腥臭的小溪,围观的百姓抱成一团,他们见的死人多了,第一次见到死的都是世家后辈,他们非常惊骇,比曹操搏斗徐州五城更加惊骇,曹操搏斗的满是布衣,而吕布搏斗的恰好相反,满是朱门大族,他们怕吕布连他们一起杀了。
“同鄙人邳。”听到糜芳说完,张辽陈宫长长出了一口气。
“留之何用,斩了。”
“鄙人邳!”
看到刀斧手架在他脖子上,冒死大呼:“我愿降我愿降”
就在这时,吕布脑海中叮咚一响,一个好听的电子分解音:“主公,你有新的动静。”
“靠!”吕布大声骂了出来。
高台下一众待命的兵士登上来拖着陶成绩往下走。陶成双手死死扣住高台的裂缝,大呼:“吕布!你承诺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