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白日攻城,退兵下来才偶然候安营,他当然也想荆州兵士趁他安营时来劫营,即将扎完大营也不见荆州兵士前来劫营。
“某再给你一次活命机遇。速去饱食一顿,彻夜二更便带你本部前去劫营。”张允说道。
魏延持续诽谤道:“末将曾听人言,黄老将军矜持军功赫赫,交战数十年,与刘荆州出世入死,好似对将军为主将坐镇安众很有微词,昨日末将还听到军中有流言呐。”
“天佑将军也,吕布兵士还未食饭,此时杀来决然不备。”军中副将说道。
“若不斩汝,必为后患。拖下去斩首示众。”张允说道。
二更时分,黄忠倾兵而出,摸黑往吕布大营杀来。远远朝营内旁观,吕布兵士正在埋锅造饭,好似刚搭完大营,一派繁忙气象。
“请将军明断,如果吕布和老将军如是有所勾连,吕布为了避嫌也不会在阵前与老将军把酒言谈,此必是吕布奸计。文聘出列劝道。
“你阵前失马,吕布为何不杀?莫非吕布是善男信女之辈也?你二人阵前把酒言欢,置全军将士于何地?”张允余怒未消。
“甚么传言?”张允神采如寒冰,死死瞪着黄忠。
黄忠大怒,想将魏延一刀斩死。
一旁的魏延见张允有松动之意,进谗:“方才吕布拜别之前,末将好似听其说‘射杀之’之类的话,只是尚未听清……”
“你这是何意?”黄忠不解吕布为甚么在阵前喝酒的企图。
“将军忧愁了,吕布新胜一阵,心中骄狂,故有此轻敌。”
文聘奉劝道:“临阵杀大将摆荡军心。吕布新来,入夜方才安营下寨,此时髦未立稳大营,不如遣老将军带兵攻击,将功补过。”
“某无罪,必是小人诬告。”黄忠怒喝道。
“六石硬弓!”吕布惊呼一声,他觉得天下间能拉开六石弓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这个故乡伙的弓也是六石弓,如果让他偷袭射中,身上还不留下一个碗口大的洞穴。
“要战便战,某岂会因苟活而失了晚节!”黄忠拖着长刀,神情决然。
吕布将黄忠的硬弓抛回,边跑,边扬声说道:“老将军休要忘了商定,某知老将军箭术了得,可射杀之。”
张允听了暴怒不已,他最怕别人说他是靠他娘舅刘表的干系才坐到高位的,而在安众这个城能和他争权的只要黄忠一人罢了,文聘不过是一小将罢了:“摆布给我拿下这老匹夫。”
“某佩服老将军之勇武,特敬老将军一杯。”吕布东拉西扯,在双术兵士谛视下请黄忠喝酒。吕布用心如许做,让城上的张允看到以后,对黄忠心生思疑。
黄忠见吕布等闲就拉开六石弓,心中的波澜不比吕布小,他也小觑了天下人。
“军中仿佛有别有用心的人造言论,言将军是靠刘荆州的裙带干系才坐稳主将之位。
吕布看完,脸上一遍忧色:“本来魏延在这里。”
“末将之心忠心耿耿,何来贰心一说?”黄忠大声分辩道。
吕布策马至黄忠马尸前,用画戟挑起黄忠挂在马背上的长弓,用力拽了两下。
“我等也仿佛闻声了。”张允麾下亲信纷繁作证。
“我有军令在身,如果一战不接,没法向张允交代,反落下暗通曲款的话柄。”黄忠担忧有埋伏,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攻营。
黄忠接过吕布抛过来的酒袋,昂头豪饮一口,俄然见到吕布嘴角边的一丝阴笑,贰心中格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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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兵士穷追不舍,兵士没杀到一个,反而将吕布大营弄得乌烟瘴气,四下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