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
“我能有甚么目标?”他又是一声讽刺的笑,“你该不会觉得我是来找你复合的吧?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人,你能够随心所欲地去找新欢,我不会当你的绊脚石。”
窦展真的感觉累了。
“路滑,谨慎点。”窦展刚放了手, 余卓然就挽住了他胳膊:“走吧, 快到了。”
“是么,”余卓然嘲笑一声,“我也没考虑到这里的气候环境,但也没筹算跟你睡一起。”
“不是,窦展,你听我说……”
“是么,我如何没看出来?”余卓然扭头看着车窗外,内里黑漆漆的,风声雨声交杂着,倒是怪吓人的。
至于他为甚么这么做,窦展想到几种能够,但余卓然此人实在让他难以捉摸,这么多年都没看破,他不免心焦。
“我晓得你为甚么跟我结婚,这事儿,你不消瞒着我了,没意义,毕竟我们俩分开了。”窦展说到这里,靠着椅背叹了口气,“我真的挺难受的,仳离以后没日没夜的事情就是为了不让本身多想,因为一闲下来我就满脑筋都是你,就是你这张面对我时冷冰冰的脸。我总会想,是不是你在面对阿谁你爱着的人时才会卸下这副面具,你是感觉我不配让人笑容相对,是吧?”
窦展本来筹算把他送到处所就归去,一来是因为剧组和节目组的人都在, 万一找他发明他不在, 不好解释, 二来迟陆文还在帐篷里,把人家晾在那儿也确切不太好。
“是,没干系了。”余卓然有些失落,却还是不饶人的说,“刚仳离你就耐不住孤单了吧?”
爱情向来不但要谦让和忍耐,在爱情里的两小我应当是划一的,都具有被爱被姑息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