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昌长这么大,一贯办事刚正,严于律已,被人尊称为大忠臣,现在却被林毅这个后生长辈,指着鼻子痛骂了一场,一时倒气得没了脾气,不觉呵呵笑道:“公道安闲民气,你这小子妄自废弛老夫的清誉!”
世人哄堂大笑,一起拿目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和八贤王。
八王爷回身大喝道:“取御酒来,拿与林公子喝,好叫他为本王作出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诗句!”气质甚是严肃,语气当中模糊有一股肝火,林毅听了心中是悄悄叫苦。
接下来,八王爷又开端念诵别的人的诗句,大多是平淡之作,虽有十几位插手诗会的年青学子,绞尽脑汁,做了几首好词,但在林毅听来,也均是无病嗟叹之作,没有甚么美感和意境,听得林毅最后不觉打盹上来,低下头,伏在桌上打盹,最后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你……”杨继昌的一腔火,又被林毅撩拔起来,睁圆了双眼,又欲上前与林毅实际。这时,包刚俄然分开人群,自内里挤了出去,冷着脸说道:“林毅不得再胡言乱语,本日是八王爷的诗会,可不是你们给判定家务事的处所。”
八贤王听了,脸上越添怒意,脸上神情闪现出暴风雨行未到临前的前兆。
“喂!林学子,这里是本王的诗会,不是你睡觉的处所,你要睡回家去睡吧!”八贤王耐住了性子,伸手摇醒了林毅说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俄然听得八贤王朗声说道:“好啦!一炷香时候到,大师的诗词也都交上来了,上面我便把各位才子和各位大臣们做的诗词,当众念出来,交由大师评判。”接着清了清嗓子,拿过一张写了诗句的纸,念叨:“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里。啧啧!靖远侯王平,本王晓得你是一名武将,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可你也用不着抄袭前人的诗句吧!”
八贤王气得神采乌青,重重了喘了口粗气,压下了心头的肝火,冷声说道:“你想甚么呢?本王的诗会还未结束呢!对了,方才别人都做了诗,你为何不做?莫非不给本王面子?”一张脸已然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