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笑道:“我也是上个月才插手的,因缉捕钱士成有功被圣上特批插手青龙卫暗探组的,圣上还拔我做了个都头,以做嘉奖。”
一名锦衣校尉笑道:“他是我们青龙卫零零七号密探,前来领这个月薪水的!”
李阳在旁大声说道:“依青龙卫端方,为制止保密,青龙卫暗探父死子承,母死女继,毕生不得退出,有违背着,死!”
“我们青龙卫另有零字号的暗探?”一名锦衣校尉猜疑道。
新月兰破涕为笑道:“也只好如许了!不过你也必然要千万谨慎,莫要叫弥勒教的人认出你来!”
哪名侍卫细心看了他的令牌,又搜捡了他的满身,见没有甚么题目,方才将他让了出来。
“我……”林毅正要把宋小宝来都城的事说与他听,忽地又想道:“这宋小宝是弥勒教主的二公子,而新家人又与弥勒教渊源颇深,昨日问新月兰时得知,新文忠乃是弥勒教麒麟堂下的一名香主,而新夫人更是一名副堂主,如果这宋小宝是个软骨头,把新夫人和新文忠给交代出来,岂不是给咱岳母和将来的大舅哥平白招来祸害?新月兰只怕也得担个罪名?”一时话到嘴边,却又踌躇起来。
妈的,还不是叫你给骗上贼船的,现在想下却难了!问问他,叫本身做甚事?如果能做,咱便勉强做一做,如果做不来,回家去带了新月兰连夜跑路,咱还不会笨拙到白白为他们送命的境地。林毅盘算了主张,上前一步问道:“不知潘总管叮咛部属去何为么?”
李阳呆了一呆,认出了林毅笑道:“本来是林兄弟,明天如何有空来我们青龙卫啊?”
新月兰点头道:“你不晓得弥勒教的短长,他们有几十万的教众,权势遍及天下,我们惹不起他们的!”
“哇!本来你真是零零七号暗探,获咎,获咎!”出了门后,两名锦衣校尉赶紧赔罪道。
林毅身子抖了一下,忙上前一步,又把桌上的银子揣在了本身怀里。
林毅走到青龙卫大门口,又被几名青龙卫锦衣校尉给拦住查问,林毅只得又拿出本身的令牌来,给他们看。
李阳拱手笑道:“哪就恭喜林兄弟了!”两人又酬酢了几句,便相互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