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门婚事的线索,叶知秋只要怀里的一纸婚约,其他的一无所知。
“当年,柳正良和你爹,给你和柳家的女儿,定下了指腹为婚的商定。以是,柳正良就是你的岳父。”爷爷说道。
爷爷想了想,说道:“你去南边的港州市吧,找一个叫柳正良的人,他是你爸爸之前的兄弟,也是你的岳父。”
陶罐毫不起眼,但是摊主倒是个年青美女,二十出头,肤白貌美,身材也好,并且很时髦。看面孔,有影星李小璐的神韵。
“这丫头倒是风趣,一个破陶罐卖了七天,还在卖……”身边有人走过,嘀咕了一句。
柳正良是做古玩买卖的,要找他,只能去古玩市场探听。
这时候才早上七点不到,古玩市场里已经热烈起来,摆摊的,闲逛的,捡漏的,会友的,人来人往。
“你父亲也没走正道,二十年前,和柳正良一起盗墓,陷在昆仑山一座大墓里,至此存亡不明。”
叶知秋一顿脚,把放纵谭思梅闹鬼,掐死陈麻子,吓死陈家老太婆的事,跟爷爷说了一下。
“你找到柳正良今后,探听探听你父亲的事!你父亲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骨灰都没有一把,唉……”爷爷老泪纵横。
“他和柳正良一起去昆仑山盗墓,就再也没有返来过。柳正良厥后打电话过来,说你父亲陷在墓里,没有出来。我想,如果柳正良说的是实话,那么你父亲,也就死了。”爷爷说道。
“岳父?我甚么时候有了岳父啊?我的媳妇在那里?”叶知秋诧异地问道。
那美女安温馨静地坐在马扎上,守着摊位上独一的陶罐,不言不语。
身为人子,父亲却存亡不明,无踪无影,岂不是大不孝?
叶知秋点点头,乖乖地躲进了爷爷的卧房里,灭了灯,在黑暗里等候。
老者点点头,瘸着一条腿,行动盘跚地走出卧房,翻开了后门。
就算没有指腹为婚这回事,本身也要找到柳正良,问清楚父亲的下落。
“哎哟我去,这回真的垮台了……我的命格呀!”叶知秋欲哭无泪,问道:“爷爷,那现在如何办?”
叶知秋皱眉深思,看来港州之行在所不免了。
“晓得了爷爷,我必然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叶知秋挥挥手,出了后门,翻过院墙,趁着夜色仓促而去。
寻觅岳父和未婚妻之前,叶知秋筹算暗访一下。
俗话说乱世黄金,乱世古玩,承平繁华期间,古玩更是炙手可热,水涨船高,民国期间的粗瓷碗,都能卖个上千块。
叶知秋居高临下,乃至还能够瞥见那美女衣领内里的一丝春光。
收了谭思梅,叶知秋提着铁锹,大步走向自家的门。
爷爷起家,翻开了床头的小柜,拿出一个纸包来:“柳正良的事,我也不晓得太多,只晓得他在港州市做古玩买卖。当年的婚约在这里,你拿着去港州吧。”
“是我呀爷爷,我是知秋,师父说我本领学到手,放我下山了!爷爷快把后门翻开,我进屋里说话。”叶知秋仓猝说道。
爷爷一巴掌抽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才返来,就闹出这么大的事!从速躲到我房里去,不要出声,我去陈麻子家里看一看。”
“持续三代了,咱家都干功德,也式微下好了局。知秋,我把你奉上茅山学道,一方面是为了避祸,另一个启事,也是为了窜改我们叶家的运气。但是没想到,你方才下山,就出了这么大的忽略,唉……”
本身学了一身本领,第一次下山,却像个孙子一样,躲在黑暗里不敢见人!
指腹为婚?我去,另有这类事?叶知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