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这两把剑原是我寄父千年桃枝,五行属木。我晓得司马承祯你是土灵根,本来被这‘碧首剑’所克,现在它接收了你的精血,认你为主,便没了这隐患。至于李云龙,本来你竟然是风雷两重异灵根!”
邢倩儿一抬右手的“青丘剑”,浅浅一笑,说道:
李云龙双手拖着那宝剑,大喊道:
“我又没偷过你桃子,干吗说我是猴子!咦,邢师叔祭炼完了,放我下去,‘青丘剑’,我的宝贝!”
“咦,你是如何做到的?莫非你师娘偏疼,让你得了好处?”
老树人又弹了他一个脑崩儿,这回它留了一手,听着声音不小,并不如何疼。老树人对那龇牙咧嘴的李云龙一瞪眼,骂道:
司马承祯就在他身边,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小声说道:
“你自个不动心神,反见怪我师娘。宝剑已与你我情意相通,窜改随心,大小快意。只是你需静气凝神,对宝剑中的血气有了感到,天然能随便操控了。”
李云龙有些惊奇,问道:
司马承祯略一思考,微动心神,那本来长约三尺的“碧首剑”缩为两尺不足,正合他身高所用。李云龙眼睛都瞪了,仓猝嚷道:
李云龙握着“青丘剑”,一会儿腾空劈砍,一会儿挥动刺削,半晌后,就没了新奇劲,对那邢倩儿说道:
“师叔啊,我方才还觉得就这么个小小的窜改,你都舍不得给我的‘青丘剑’,就出言不逊,见怪于你。谁知你对我和司马承祯一样公允,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
“说到底你这‘青丘剑’也算我的子孙,它就是再能长,还能大过爷爷我?”
说完,玉掌一展,手心现出一面尺许长青色小旌旗,神光四射,煞是不凡。
“这‘青丘剑’中平白多了风雷之气,岂不申明你是身怀风雷双灵根之人吗?风与雷本来也是木灵根变异,只怕这‘青丘剑’对你发挥风雷两系神通另有增益结果呢!”
只见她嘴唇微动,便有两根古藤破石而出,将“碧首”“青丘”二剑缠绕悬空。邢倩儿先是收回双手,掐了几个法印,再用左手握着右手腕,右手化作剑指连点两下,自那指尖射出两团青色真元,将“碧首”“青丘”二剑包裹在内。
司马承祯闻言仓猝后退几步,李云龙还想挣扎,早被老树人拿片桃叶封住了嘴巴,你还别说,看他手舞足蹈的,活脱脱就是只猴子!
李云龙闻言吐了吐舌头,说师叔莫怪,容我先尝尝,再自领惩罚。说完,平放心神,凝睇着“青丘剑”,公然,那宝剑开端变大,五尺,七尺,丈余!
邢倩儿俏脸害羞,指责了老树人几句后,平放心神,开端祭炼宝剑。
李云龙吐了吐舌头,仓猝说那就多谢师叔啦。
那青色真元饱含木系道术法则,天然与两把桃木剑非常符合,不到盏茶工夫,全数溶解在宝剑内。邢倩儿一挥衣袖,古藤又奇异的消逝在脚下,“碧首”“青丘”二剑又落在她的手中。
“你这小子,如何比猴子还闹腾?司马承祯,你也先退下,让倩儿替你们炼化完宝剑后早点歇息,我还想早点抱小小石头呢!”
那邢倩儿双手各接过一把宝剑,摆布打量,看了看两柄宝剑上暗红竖线,略一思考,展眉笑道:
“好宝贝!大大大!等你长到三千丈,我要将这天也劈开!哈哈哈……”
“好你个贪婪的李云龙,本来是嫌师叔吝啬。也罢,干脆我再操心神,替你们这两把宝剑加持神印,以免落你话柄。”
李云龙略动心神,那宝剑也化作两尺不足,被他倒持在身后。李云龙来到邢倩儿身前,身微躬,声藐小,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