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吼,酒吧里头的看场全都跑了出来,竟然约莫有十几个彪形大汉,一个个手臂胸膛上纹着纹身,看起来凶神恶煞,也难怪昨晚曹鹿会被打成这个模样,那些一样受欺负的大门生还不敢出声帮手。
大师谁都没想到明天赋被打的曹鹿今早一大早就敢返来找茬儿,乃至还骂了最不好惹的花佩珍,以第一春酒吧的背景,把曹鹿打残都不带眨眼的,这下他可惨了。
阎宁微微一愣,向曹鹿投去扣问的眼神,曹鹿转头解释道:“这家伙叫任德豪,之前事情的时候和我有小冲突,现在用心给我下绊子!”
以阎宁目前的技艺,这些大汉都不敷阎宁打牙祭,阎宁几近是一拳打趴一个,个个射中关键,中招后直接倒地不起,短短三十秒,十几个大汉便全数倒在地上,捂着下半身痛苦地哀嚎打滚。
任德豪打了一个颤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汉,因而冷静地伸手,狠狠地敲了一下本身的老二,顿时面色惨白地倒在了地上。
曹鹿赶紧上前,将刘思湛拦在身后,鼓起勇气说道:“如何?明白日的还想脱手?”
如此一来,哪另有谁敢出声?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吗?
一时候十几个大汉将阎宁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大汉抬手就想给阎宁一巴掌,阎宁面不改色,侧身一躲,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在大汉的老二上,大汉顿时惨叫一声,捂着老二痛苦地倒在地上。
花佩珍听了,笑得更冷了,她回身看着门外的年青办事员,问道:“你们倒是说给我听听,曹鹿有没有旷工?”
“这……这……”
“嘿嘿,老迈,揍她!别疼惜她是女人,她没少对我们脱手!”曹鹿冲动道。
被曹鹿如此一骂,她气得头发都要倒竖,狠狠地顿脚,高跟鞋在宝贵的地板上踩得啪啪作响。
“停止!”
这时候,一道荏弱的声音传来,世人呼吸一滞,转而看向站在一旁拿着扫帚的那位女生。
阎宁点头,人渣哪儿都有,当年赵高指鹿为马,群臣百官还都应和着呢。
对于男人,这一招百试不爽,如果范无救也有老二的话,阎宁倒不介怀下回也给他来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