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鹿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甚么赌局算风趣?”
曹鹿看出阎宁心中所想,奥秘一笑:“我们这宿舍是脏点臭点,但是风水好,普通人想进我们还不让呢,你小子摊上功德了。”
“我想想……”阎宁闲逛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俄然一拍脑门儿,“有了!我们就赌楼下的阿谁宿管大妈。”
曹鹿和吕泰偷偷一合计,把女生带进宿舍不太实际,阎宁不见得能赢,只要阎宁不赢,他们俩就不算输,再不济也就是赌个平局,以是他们占得上风更大些。
“摇色子、赌大小这些东西都没啥意义,要赌就赌点风趣的。”
快递小哥也一愣:“你在这里做甚么?”
“不信?不信我们打个赌。”阎宁两眼一瞪,说道。
只见宿舍里头满地的酒瓶、烟头,找不到一块洁净的地儿,桌子上摆着早就发霉的泡面,几只苍蝇还在上头回旋着,就连脑袋上转着的电电扇,竟然都挂着一条乌漆墨黑的内裤,不断地打着转。
大汉吕泰走出了宿舍,说道:“老鹿,他是我们的新舍友,话说你晓得这回事吗?”
阎宁不屑一笑:“要赌就赌成心机的,废话未几说,咱就赌这个!”
“愣着干甚么,出去坐啊!”大汉转头看了一眼阎宁,催促道。
只见这哥们儿身穿polo衫,穿戴活动长裤,脑袋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这不就是之前阎宁碰到的阿谁快递小哥吗?
曹鹿俄然眼睛一亮,镇静地说道:“谁敢在我建州赌王曹老鹿面前提赌?说吧,赌甚么!”
吕泰难堪地收回了手,说道:“我叫吕泰,叫我阿泰就行。”
大汉嘿嘿一笑:“男人嘛,不免会有些味道,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味儿嘛!”
“如何是你?”
“外头那些渣滓都是粉饰,阳台才是正主!”曹鹿对劲地说道,“如何样?你是去是留呀?”
吕泰才打完球,身上的汗臭味熏得阎宁欲哭无泪:“大兄弟,你离我远点,我怕被你给毒死。”
那被阎宁撞倒的家伙也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号令道:“妈的,在我们哥俩地盘上还敢欺负人,阿泰,揍他丫的!”
吕泰思疑地看了阎宁一眼:“看不出来啊。”
阎宁流下了一滴盗汗,看向脏乱如渣滓场的宿舍,心想:但是不管谁来你们宿舍,都会被这味道给熏跑吧!
快递小哥也说道:“我叫曹鹿,他们都管我叫老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