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初嘲笑道,“梁景胤,你们父子俩还真是相像的紧,连劝人的体例都一样,他威胁我说如果不解了神通就跟我断绝师徒干系,你威胁我说如果不解了神通就跟我断绝兄弟干系。你们觉得我是被吓大的吗?”
风如初把心一横,沉下脸道,“梁景胤,不消再废话了,麝月公主在那里?让她从速出来见我!”
梁景胤冷哼一声,“麝月公主贵为金象国神女,岂是你一个布衣布衣想见就见的!”
这统统,含着金汤勺出世、锦衣玉食的梁景胤又能体味多少?
想想这些,梁景胤也是一肚子的火,心说父亲当年就是多事,早知不救这家伙,让他冻死在雪地里,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一场灾害。
梁景胤满脸肝火,指着风如初的鼻子,训道,“风如初,你别再混闹了,两年前,你就在混闹,时隔两年,你又返来闹,你究竟是要闹哪样?”
当然另有更糟糕的话,梁景胤按下不表,那就是风如初以一个孤儿的身份企图迎娶身为神女的麝月公主为妻,的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美满是在轻渎神灵,对于如许傲慢、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挨打也是该死。
“别担忧,我只是实现我的誓词罢了。”风如初满不在乎地笑笑。
是的,风如初晓得,身为麝月公主的贴身侍卫,梁景胤是时候出场了。
固然梁景胤还没跟风如初比武,对他的气力一点都不体味,毕竟两年没见面,不过据刚才那些从街上逃返来的侍卫们描述,现在的风如初神通了得,他不由地为父亲的安然担忧。
闻声梁景胤说他混闹,风如初顿时感觉热血上涌,两年前受辱的画面像一个个小碎片竞相在他面前闪现,他咬咬牙,用力按下心头的肝火。
俄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风如初面前。
风如初手托骷髅头在梁景胤面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看着梁景胤意味深长地一笑,“看模样,要见到麝月公主,必须得打败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