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员武将跟侍卫长官的对话,金英勋自是一字不落地听了出来,到此时,他才明白叛军的首级竟然是金利明和杨守志。他常日悉心种植的两位爱将竟然会在本日埋伏了大队人马要杀他。
金英勋痛心道,“杨守志,你出口歪曲栽赃于我,知己安在?记得两年前你母亲沉痾不治,生命危在朝夕。还是我派太医前去救治你母亲,方救得你母亲性命。现在你母亲安康安好,你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吗?”
小鸟说完,默念咒语,紫鸢公主立即变幻为一只要着浅紫色羽毛的斑斓小鸟。
叛军马队中有两骑飞奔而出,那是两个武将模样的人,前面那人骑着一匹精干的白马,枣红的脸膛,目若铜铃,一部络腮髯毛虬乱地支在腮边,手持一杆红缨枪,身着大红战袍银铠甲,看上去威风凛冽。紧跟在前面的那员武将骑着黑马,看上去白面斯文,眉清目秀,倒有几分女相,这女相的武将身着白战袍金铠甲,手持长剑,剑光寒气迫人,只见他手腕一番,挑出一个都雅的剑花,勒马立于步队的最前面。
杨守志想起昔日恩典,心中不忍,冷哼一声,闭了嘴。
侍卫长官焦心道,“国王陛下,快撤!没偶然候踌躇了。”
女相武将呵呵一乐,“侍卫长官,你该晓得金英勋的骷髅奴已经被监禁了,你们的庇护伞已经没有了。我如果你就从速投诚这边,把金英勋抓来献给我们,我包你加官进爵,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国王行至王后的马车前,撩起纱帘一看,大惊,“王后呢?王后不见了?”
“无耻叛贼,休得拉拢我!我乃堂堂万叶国的侍卫统领,又岂会被你这反贼拉拢了去?自从我踏进王宫的那天起,就宣誓以鲜血和性命尽忠国王陛下,早已将存亡置之度外。本日我若赢你则罢,输了自当献上人头,士可杀不成辱,罕用你那见不得光的银子欺侮我的名节!”侍卫长官说完,冷哼一声,呸地一口浓痰直奔女相武将的面门而去。
侍卫们受其传染,亦振臂高呼,“我等该当报效故国,誓死庇护国王陛下!”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停在树杈上的玄色小鸟振翅飞进王后乘坐的马车车厢。
那长着枣红脸络腮胡的武将哈哈大笑,“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长官罢了,你不客气又能奈我何?我晓得你剑法不错,但是你几百人的步队如何跟我几万人步队对抗?”
侍卫长官凛然道,“全部侍卫听令,我等既然食朝廷俸禄,该当报效故国,誓死庇护国王陛下!”
金英勋看看松树林不竭涌出的大队人马,只好点点头。
金英勋踌躇道,“这……”
侍卫长官一见那两人,立即大惊失容,“金利明?杨守志?如何会是你们两个?两位大人不去驻守边关,缘安在此?”
玄色小鸟把紫色小鸟驮在背上,飞出了车厢。
玄色小鸟落在公主肩上,轻声呼喊她的名字,但是公主早已经吓得晕畴昔了,那里喊得醒。
两只小鸟越飞越高,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穿行,很快就变成一个玄色小点和一个紫色小点,最后消逝在密密麻麻的雪花当中。
侍卫长官见那两员武将骑马从叛军步队中一跃而出,内心已是明白了几分,再听那女相的武将如此说话,勃然大怒,用佩剑指着女相武将喝道,“杨守志!你好大的胆量,竟然口出大言,说出欺君犯上的话来,劝说二位,从速收回你们的人马,跪下赔罪,我还能够向国王陛下美言几句,免除二位的极刑。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众侍卫伸头望去,公然瞥见车厢内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