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上如何能飘出肉香来?
高鹏在前面大喊,“路飞,你不要跑那么快了,这里到处都是圈套,谨慎为佳。”
我俄然感到胃里酸水上涌,差点没吐出来。
走了没多远,我就闻到一股香味,是美酒的香味。
高鹏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从速撤。”
我待在原地,不知如何办好了。
阿呆道,“如果落在他们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元泰道,“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本来是每棵树的树枝上都挂满了各种熏烤的植物,有烤鸡、烤乳猪、烤全羊、烤鸭……
看着他们,我不由地收回赞叹,“这虎魄色的较着是极品五粮液啊,玫瑰色的绝对是正宗拉菲啊。”
李元泰低声道,“以是让你必然要谨慎呢,千万不要受他们引诱。”
我低声道,“那他们也杀了人,还在死人边上跳舞,真恶心。”
那群男女瞥见死尸,镇静得不能自已,竟然手拉动手围着那些死尸跳起舞来,不知又从那里冒出来几个身着华服的男女,他们挤到人群中间,在尸身边上席地而坐,此中一个穿红色纱裙的女人唱歌,其他几人吹笛打鼓操琴给她伴奏,剩下的男男女女还是手拉手围着他们跳舞。
难不成我们刚才瞥见的五光十色的宝石就是这些甲壳虫咩?
我低声道,“我们莫非还要持续待在这里抚玩他们的变态歌舞吗?一群人围着几个死尸跳舞唱歌,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阿呆道,“不过,他们也没杀好人,刚才那几个莽汉较着是强盗来的。”
“哇!再看那些宝石。”阿呆又指着边上的墙壁喊道。
看那些男女围着尸身猖獗镇静的模样,我惊得舌头打结,“这些家伙满是变态啊,感受我们像是被他们设套骗出去,再一一整死,然后他们在中间把全部折磨别人的过程当戏看。”
不知跑了多久,火线呈现两个大池子,池子边上光秃秃的,啥都没有。
我们仨循声低头一看,发明地上亮闪闪的金砖一块都没了,全都变成了浅显的青石地板。
我发明这里的每只植物都是整身烤的,每一只熏烤植物上面都挂驰名牌,标了然是甚么植物。个别体型庞大的植物被挂在相邻好几个树枝上谨防它掉下来。
那群男女唱的唱、跳的跳,个个笑逐颜开,完整把我们四个当透明人了。
烧烤架上面挂满了铁钩子,下方是个庞大的炭盆,火苗子烧得正旺,不时地呲呲溅出一两个火星。
高鹏感喟道,“公然有古怪。”
一个池子中盛满了虎魄色的液体,一个池子中盛满了深玫瑰色的液体,而酒香味就是从这俩池子里冒出来的。
高鹏点头,“不,我们从速找璐璐,找到后,立即分开这鬼处所。”
高鹏很不觉得然,“那有甚么,阿谁惨无人道的商纣王不就搞过这一套吗?”
那女人的歌声委宛动听,清楚唱道,“款项夙来是祸端呀,世人生来偏疼追呀,为钱害命不鲜见呀,烧杀劫掠无所不为呀,须知地府有本账呀,一朝阎罗与你算呀,与你算呀……天网恢恢疏不漏呀,作歹一代报三代呀,报三代呀……”
难不成这两个池子里全都是美酒?
一样的,镶嵌在屋顶和墙壁上的宝石也消逝了,在明丽阳光的晖映下,我们只瞥见一只只色采各别的甲壳虫在缓缓爬动,那些甲壳虫个个都有拳头大小。
红裙女子身材饱满、肤色微黑、五官表面精美娇媚,像个印度女人。她时而扭动纤腰,时而舞动苗条健壮的手臂,时而抖肩动脖子,脚步轻巧地在几具尸身间来回扭动,看她美好婀娜的舞姿,合该围着斑斓的鲜花或者清爽的喷泉跳舞才对,只可惜她倒是在几具脸孔狰狞、正在不竭喷着鲜血的尸身之间舞动。那些断颈的尸身喷出的鲜血不竭地溅到她的裙边,染得她的红裙子更素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