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泰嘘了一声,表示我不要说话。
黑袍人警戒地四下检察,“他们现在在那里?”
墙壁终究禁不起强酸的苛虐,收回可骇的嗟叹,随即,收回噗噗的怪声,墙壁逐步变得软如豆腐,像是一滩滩烂泥塌了下去。
缩身后的我们也就蚊虫大小,即便四人一起被黑袍人放在掌心也毫不希奇。
李元泰从袖中摸出一张符纸,团吧团吧,揉吧揉吧,弄出四个小人,丢在地上。
噗——
并且现在空间扩到无穷大,相柳的茶香霜冻法也起不了啥感化了,至于她喷出的硫酸,如果舍得满院子的奇花异草,就纵情地喷硫酸好了。归正我们体型小,随便躲在一朵花或者一片叶子上面就行了。
黑袍人见了地上的尸首,立即镇静地跑过来,从地上捡起我们四人的尸首,镇静地大喊,“相柳大人,您真乃神人也,脱手必中,这四个小毛贼全都跟天井里的害虫一样,一命呜呼了。”
相柳对劲地哈哈大笑,“几个小毛贼也想到九黎部落来拆台,他们把九黎部落当何为么处所了?”
黑袍人立即上前,把我们的尸首献给相柳。
“妈呀,她喷出的硫酸竟然毁了整座宫殿。”我吓得浑身颤栗。
现在宫殿被毁,岩壁倾圮,天井里的奇花异草倒是令人赏心好看。
我擦着额头上的盗汗道,“得亏了李大仙的纸人替人,不然咱有几条命也不敷她用黑烟喷的。”
我吓得直颤抖抖,“她喷的这玩意活脱脱一个杀虫剂啊。这如果被她的黑烟熏到,我们不也跟那帮虫子似的去地府报到了。”
说话间,一股子黑烟悄悄朝着我们藏身的叶子飘了过来。
几近是在同时,我们四周响起了一阵哗啦哗啦声,如同暴雨滂湃的雨声,无数虫豸从我们身边的花叶间滑落到空中上,虫尸多到满地都是。
黑烟在天井内肆孽,所到之处,虫豸的死尸如暴雨滂湃而下。
李元泰左手牵着我右手牵着高鹏,我和高鹏一起抓着阿呆,我们四人在半空腾挪展转,既要遁藏硫酸瀑布的攻击又要遁藏浓烈的茶香所带来的霜冻,不甚辛苦。
李元泰仓猝一挥袖子,把那些飞向我们的颗粒赶开。
现在,整座山的岩壁被强酸侵袭,收回霹雷隆的巨响,刹时崩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