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没好气隧道,“村长,那你不是在谈笑话吗?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所说的统统都只是道听途说,你说你凭啥就说那条野狗的脊梁骨被打断了呢?”
村长苦笑,“行吧,这细枝末节的东西,我们先不掰扯了,还是听我持续说下去吧。实在,我也说不清,那条狗的脊梁骨究竟有没有被打断。我刚才也说了,我不是当事人,这些事,都是李瞎子返来以后奉告大伙儿的。至于当时的景象是咋样,我还真是说不上呢。”
魔钺笑道,“村长啊,我也听出来了,你这个故事纯属于乱来小朋友呢。我说故事失真,绝对是有来由的。之前,你还说得很清楚,你说李瞎子举起树干砸在野狗的后背上,野狗的脊梁骨受了伤,按说,这条野狗的脊梁骨受了重伤,这个脊梁骨嘛,本来是直溜的,如果被树干咔地一下打下去,就仿佛一根棍子被人打断了普通,咔嚓一下,就折了。”说到这里,魔钺禁不住伸手比划了一下,甚么硬物被折成两截的行动。
魔钺苦笑,“要不说你蠢呢。既然之前,李瞎子已经抡起树干把野狗的脊梁骨给打断了。那么现在,题目来了。一个脊梁骨已经被打断的野狗,我擦,不是一个野狗,是一条野狗,我一冲动,竟然口误了。阿谁,一条脊梁骨被打断的野狗,如何能够一下子窜起来呢?”
路飞笑道,“嗯,打断了又如何呢?我还是不明白你想表达甚么。”
路飞皱眉,“你这瞎比划半天,又是在搞甚么鬼啊?”
魔钺和路飞相视一笑,然后一起转向村长,齐声道,“村长,你的故事到了这里,真的有点扯淡了。总之,我们不管如何都不能信赖,一条脊梁骨被打断的野狗会一下子窜起老高来。以是我们说,你的故事失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