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很清楚了,红袍的是鸢娘,绿袍的是绿黛。
“但是他现在中了我的痴情毒,今后今后,他只能跟我厮守在一起,不然他就会生不如死。再说了,男人这东西,在谁的床上就是谁的,他现在就躺在我床上呢,你说他算谁的?”
等等,这红袍美人刚才不是跟古尸自称是鸢娘吗?现在她如何又鸢娘鸢娘的喊呢?难不成她不是鸢娘吗?如果她不是鸢娘,那她究竟是谁呢?
绿黛斜眼看着鸢娘,不无对劲。
红袍美人伸手遣散了床边的几只小飞虫,“去去去,看甚么看,你们这些没修为的小东西,且得修炼呢。全都一边去,这男人是我的,谁也别想惦记。连看一眼都不准!”
小飞虫们嗡地一下四散飞去。
“你真卑鄙!”
红袍美人打了哈欠,懒洋洋地掠起家形,飞出洞外。
红袍美人一把扯开古尸的衣衿,暴露胸前莹润的肌肤,禁不住伸出舌头去舔。
两个一模一样的红袍美人?一个正在打哈欠,一个正怒容满面。
“绿黛!滚出来!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鸢娘瞪眼着绿黛,“那也是因为他把我当作你的原因吧?”
“移情别恋?但是他本来就是我的男人啊!”
鸢娘嘴里说的倔强,眼中已经有泪水流出。如果邪姬真的跟绿黛有一腿,她是该多难过?等候了千年,比及的倒是他成了绿黛的爱人。
刚从洞里飞出来的红袍美人哈哈大笑,“鸢娘,如果我不扮成你的模样,他会中计吗?”说罢,她摇身一变,变作一个身穿绿袍的美人,相较于红袍美人的鲜艳甜美,她看上去娟秀高雅,再加上眉宇间的妖气,使得她看上去另有一段风情。
“公然是美玉一样的身材呢。”
除了喊声,另有甚么东西扔进洞里的巨响。一会儿是乒乒乓乓,一会儿是呼通呼通,搞得红袍美人很不爽。
“出来啊,绿黛,我晓得你就在内里。你别装了,出来啊!再不出来,信不信我拆了这个洞啊?”
“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如何恰幸亏这个时候来,粉碎我的功德。还往洞里扔东西,还真想拆我的洞啊?”红袍美人眉头一皱,绝望地把手缩返来,她把古尸胸前的衣衿重新清算好,“先给我的邪姬把衣裳清算好,别走光了,被那些小飞虫的眼睛吃了豆腐。”
“在爱情面前,没有甚么卑鄙和不卑鄙,只要获得和得不到。我只想获得罢了,而获得的手腕是无所谓高贵和卑鄙的。”
“鸢娘,现在我就要跟你的邪姬洞房花烛了,你的邪姬实在是太美了,我真的等不及了呢。一想到你之前是在跟如许美的男人朝夕相处,我就妒忌得想要发疯。”
究竟是如何回事呢?
“真是吵死人了。”
“你扯谎!”
“那他现在在那里?”
绿黛哈哈大笑,“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唱了你的那首歌呢,就是甚么千年相思的那首,明显酸的要命的一首歌嘛,但是他听了那首歌,打动得都快堕泪了。”
“不要脸的绿黛!你给我滚出来!”
站在洞外红袍美人骂道,“绿黛,你真是不要脸,为甚么要扮成我的模样?另有,把我的男人叫出来!我晓得他就在内里。”
鸢娘听得内心一动,眼眶突然潮湿。
如何山洞外站着的也是红袍美人呢?
“他中了我的痴情毒,如果他现在移情别恋的话,就会噬骨腐心,灼烧五脏。”
“你凭甚么以为他会永久陪在你身边?”
“你!绿黛你的确过分度了,我熟谙你一千年了,我统统的好东西没有你不惦记的,你一向欺负我,你带给我的统统委曲我都能忍,但是你抢了邪姬,就是不可,因为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