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强哥眼中不由地透出一丝发急和绝望。
“没有,我没杀过人。”
周晓光把他高大的身材贴过来,他残暴的双眼直盯着强哥。他比强哥足足高了一个脑袋,再加上体格魁伟结实,站在强哥面前,压迫感实足。
“当你手拿借单,批示部下剁掉负债人手指的时候,负债人如果要求你放过他们,你会放过他们吗?”
周晓光紧盯着强哥的眼睛,发明他的眼神中有一丝非常闪过。
“那么现在,请你奉告我,你手上都犯过哪些性命案子?”
“折磨人的体例有很多种。”
“不要,我承认我为了赢利不择手腕,但是我也是赤手起家,我也不轻易呀。”
“嗯?你如何这么没大没小啊?刚才你还喊我甚么来着?你不是应当喊我爷爷才对吗?你这坨大便。”
周晓光用剪刀挑起半截衣袖。
强哥性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破口痛骂。
“信赖你的手上也有性命案子吧?”
“放过我,放过我啊。”
强哥立即否定。
“刚才我剪得是这个,你还真是个怯懦如鼠的家伙呢。”
“除此以外,另有别的案子吗?”
“看,如果我去查案,效力准保比差人要高的多。”
强哥颤抖道,“你筹算要如何折磨我?”
强哥瞥见他剪的是本身的袖子,才松了口气。
强哥不说话了,在脑海中刹时出现出无数负债人要求他的画面,那些堕泪的双眼和跪地告饶的景象一一闪现在面前。
周晓光哈哈大笑,“你的眼神出售了你,看来不利用点暴力手腕,你就一句实话都不肯说。”
“不要啊,大爷,千万不要剪掉我的右手。”
周晓光对劲地哈哈大笑。
周晓光说着,把那把大剪刀搞得咔擦咔擦直响,翻开剪刀,把强哥的右手夹在剪刀的开口处,“右手对于男人来讲,非常首要,对于你来讲,就更首要了,信赖你平时开枪、打手枪、在借单上具名、脱女人的裙子,都是用的右手吧,如果没了右手,你必然会愁闷的对不对?”
“应当能。现在想想,阿谁案子也不全怪我,他只如果心脏病突发了。就算是差人找到我,任务也不全在我。”
刺耳又令民气惊胆战。
强哥听了,内心格登一下,如何又绕返来了,还是这个题目呀。
对于折磨,他再熟谙不过。
这强哥骂得努力了,又把之前的牛逼架式摆出来了,啐出一口老痰,呸地吐在周晓光脸上。
“嗯?你的声音又重新变得脆弱了吗?你刚才不是变成大老虎了吗?如何转刹时又变回颤栗的小喵喵了呢?你刚才那样不是挺牛逼的吗?说实话,我喜好敌手牛逼一点,如许更能激起我征服的欲望,我最讨厌的就是小羊羔。”
“大爷啊,我真的不晓得,我如果晓得,我早就说了啊。”
强哥实在撑不住下去了,嚎啕大哭。
“津石高速公路旁的一棵老槐树下。”
“如果现在去找那具尸身,你还能找获得吗?”
曾多少时,为了催债,他折磨无数负债的人,此时,反响在他耳边的是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收回的嗟叹和惨叫。
周晓光暴露残暴的奸笑,把两只手用力一合,就闻声咔擦一声,剪刀合上了。
“不要,不要剪刀啊。”
“因为他们好吃懒做,不尽力,总胡想着一夜暴富,这是他们应得的经验。”
“为甚么?”
“折磨?”
周晓光举起那把大剪刀,“看来,是时候请这把剪刀退场了。”
“那你现在又为甚么要求我放过你呢?你有不放过他们的来由,我也有不放过你的来由,因为你生性残暴,贪婪无度,为了搞到财帛,不吝任何代价。要我说,你如许的家伙,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