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七倒是闷声不吭,一副诚恳巴交的模样,在那半蹲着,半天没有反应。
“胡子叔也是个痴情的人,这也申明贰心眼好啊!”我呵呵笑道。
她说得也是在理,胡子七虽说能赢利养家,可这个家就他一小我,也不是个事儿。日子长了,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没小我顾问的确是不可。但是一番话下来,胡子七佯装没听到似的,闷声不吭也就罢了,连个手语也不打,花婶子随口向我苦笑起来:“得,这胡子七啊,也是个痴汉啊!对他前面阿谁老婆实在是太好了,成果人跑了。他现在是焐着床头想他前面阿谁老婆啊……”
这在乡村,邻居串个门,唠个嗑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但花婶子凑到胡子七的跟前,随即低声向胡子七问道:“我说胡子七,你老婆是跟人跑了,那也只能怪她没福分,你说你前提多好啊!这么个剃头的技术,这,这但是一辈子的铁饭碗啊!谁跟着你过日子谁纳福!不能过就不过,赶明儿嫂子再给你说和一家,再说一家好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