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到手中提溜着的好酒好菜,倒是莫名的一乐,对了,这些酒菜可不在那一两银子以内啊!这么说,师父还是算错了一点,我总偿还是拿到了一两银子以外的酬谢不是?想到此,我总算是志对劲满的哼着小曲儿,一起向着破庙的方向走了去。今儿个的玉轮仿佛不如何圆,星星也特别少,但我这段时候走夜路走得太多了,多少还能看得清路况。
我已经被师父骂风俗了,直到师父睡下,我才忙活好统统,换洗衣服,然后给祖师爷敬香,叩首叩拜。随即打坐诵经,等我把修炼的事情忙活完,已经进入下半夜。
我错愕的看着正擦拭满头大汗的小伴计,不解的扣问:“如何了?你,你这么急着找我,有甚么事吗?”
“师父,我,我方才掉水里了。”我一脸愁闷的低着头,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我还带了酒菜返来呢,成果全被河水冲走了,都没了……”
只感觉刚睡下不久,倒是又被师父踢下了床,我迷含混糊的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双眼,立时穿好衣服,既然是被师父踢下床的,天然是又到了起床的时候。又是千篇一概的做功课,给祖师爷敬香,然后打坐到天亮。天气蒙蒙亮之时,师父已然起床,我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然后和师父一道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
他一边走进内屋,一边在内屋也持续数落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