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思路飘远,还是听不出来教员都说了甚么。下课后,如果不去上厕所,她就伏案沉默,任凭李薇薇等人如何跟她闹,她都规矩回绝了。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怔了一下,随后莫名的同时大笑起来,“哈哈哈……”
迟小柱愣愣的看着她,“晕!你笑甚么?那我……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你们仿佛挺熟的模样,昨晚他来找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客气呀。”
李薇薇耸了耸肩,“好吧,你说是就是咯,归正我跟他又不熟。”
这一上午,她的心一向飘在市病院的病房里,脑筋里老是不断的闪过昨夜看到病床上张皓的模样。
“哼哼,那你们到底是不是……”
哀伤的人,脸上藏不住情感,特别是眉宇的小忧愁,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她内心的不安和烦躁。
左脚的拇指,当即被割开了一道口儿,当她忍痛回到家中时,脚底板已经染红了一片,整只凉鞋上都是血。
迟小柱踌躇了一下,还是把话问出了口,“不会是……因为林志列吧?”
她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是君言,中午放学,一起去市病院。
“哦,是吗?”迟小柱皱了一下眉,“我感觉还好吧,之前我们一个班的时候,我看他平时都挺热忱活泼的,就是偶然候脾气有点奇特,沉默起来还蛮吓人的。”
她嫌弃的撇撇嘴,“我看他,仿佛跟谁都不客气。”
脚上的痛,她能够忍,但是痛的时候,身边没有民气疼安抚,她就节制不住了,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表达的心伤。
第一次瞥见林志列的时候,她也曾这么感觉,但是一想到的某些行动,她还是一脸嫌弃的点头,“只可惜,人设不可啊,太让人讨厌了。”
“如何又感喟了?”迟小柱微微一笑,卧蚕上蒙着一层浅浅的玄色,眼睛也有点浮肿,“传闻昨晚,你哥哥住院脱手术了?”
昨晚,林志列来找君言的时,他就坐在坐位上,以是当时林志列和李薇薇说了些甚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上到课堂,坐到位置上后,君言当即取脱手机,存下了林志列的电话。随后,她用水性笔把纸条上的字,涂得只能瞥见一团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