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高有些对劲:“送人高帽,手不足香。这溜须拍马的学问大了去了,拍马屁不要直愣愣地拍,要长于制造马屁的氛围……”
“不敢说懂茶道,略知一二罢了。”夏高高眯眼笑道,“方才听刘哥说,为了弄这上品铁观音特地去武夷山登了一次高山之巅,实在令人感慨,我想,刘哥必定受人指导后才去的吧?为了满足猎奇而不吝郊游,对此我感同身受。当年我在尼泊尔观光的时候,也是听本地人说喜马拉雅山上有一种能够耽误人寿命乃至长生不老的仙草,才冒险登了一次岑岭,单从这点上看,我与刘哥可谓臭味相投啊,哈哈!”
统统人吵吵嚷嚷,噪杂声一片,详细说些甚么也弄不明白,粗粗听去,竟是南腔北调,甚么口音都有。
刘伯通说:“阿艺,这茶你要不喝便可惜了。这茶是我客岁在武夷山最岑岭上采来的,云冈山上云雾多,日光漫射,紫外线强,茶叶部比较轻易堆集较多芳香物质,叶厚柔嫩,嫩性强……”
阿艺笑笑没有说话,史女人爱如何说就如何说吧,别说他自称是拳王泰森的门徒,就算泰森是他门徒又如何,随便过嘴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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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艺说:“感谢刘兄的美意,茶就不喝了,我们几个在这里坐着,你忙你的吧。”
“是呀,是呀!”未等刘伯通说完,夏高高就抢话道,“我品过了,绝对是上品铁观音,汤色多黄浓艳似虎魄,天然芬芳兰花香,并且滋味醇厚甘鲜,绵长悠长,茶韵极厚,品相正曲无形,肥壮园结,沉重匀整,光彩砂绿,状似蜻蜓头,螺旋体,青蛙腿,乃奇货可居。当时我就判定其来自雾气环绕的高山之巅,本来是刘哥从武夷山上弄来的呀!”
胡大冒恍然大悟,忍不住道:“夏助理公然老司机啊,别忘了带带我啊!”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胡大冒身上,“这位小伙子……可有甚么绝活?”
见胡大冒不明白,他挤下眼睛,“我夏高高不像你和阿艺,都有一身好工夫,史女人再如何着,也有两下子拳击,我甚么也不会,以是,只能说几句好听的。你刚才不是闻声了吗,阿艺这同窗是这个争霸赛的名誉会长,头衔不小,说话一口一个狗逼,门路野的很,此人毫不能获咎。我送他顶高帽戴戴,为嘛?求罩啊,和他搭上点干系,就有了庇护伞,嘿嘿!”
说话间,几小我跟在刘伯通身后走进了地下拳场。
“失敬,失敬!”刘伯通朝夏高高一拱手,“当年我也登过喜马拉雅山,不过,到了海拔五千米的时候再也上不去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六千多米,比我短长,人才啊,确切狗逼。”
这话真把刘伯通吓了一跳,他问阿艺:“你这位洋人朋友真是泰森的门徒?”
胡大冒正考虑如何答复,夏高高已经替他开口了:“我这位兄弟叫胡大冒,是太极妙手,深藏不露,阿艺试过,其工夫已经达到阿谁、阿谁……很高的境地了,不信能够问阿艺。”
“阿艺,你这位朋友眼力不错。”刘伯通伸手一指茶壶,“我晓得今晚你要来,因为一时腾不出空去迎你,以是在茶馆里砌了一壶好茶,算是为你拂尘了。等我派人去茶馆迎你时,没见到你,不能华侈这壶好茶呀,因而乎,我派去的人就把茶壶等原封不动地带来了,这里是高朋席,阿艺你和朋友固然坐在这里开大茶看热烈便是。”
“扒皮协会?”阿艺没大听明白。
夏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