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严云龙一笑,道:“严叔叔,您能够说了,嘿嘿。”
“既然是祁王交代给祁风的家事,我也就不便利聆听了,恰好去看看薛大叔他们的过程。”
倒是李耳看得这块玉佩,问道:“这就是那块鼓起一阵腥风血雨的严氏璧吗?”
公玉流光已是看出严云龙对他存有戒心,干脆也就不呆在一旁,自讨败兴了。
祁风那里晓得这块玉壁有这般深厚的渊源,只当是一块浅显的贵重玉壁……
“我教你如何利用天元,如何?”
那鬼胜天飞扬放肆,残暴无道,那里肯罢休,扬言欲起兵灭严氏一门。
祁风那里会有甚么贰言,只是说:“如此再好不过了……”
他刚一起身,却被祁风一把给拉住,将他按回坐位,道:“流光,你既是我刮风冒险团的团员,那我们就是一起的,交代给我的事情也就是交代给你的。并且你没听寄父说,内里不消我们去操心,你硬要去说不定会打搅到他们呢。你给我坐下,好好听着!”
严氏终究得以保存,而严氏璧也交于那位庶子保存,那庶子今后也成了严氏的家主和日出冒险团的二当家!
“好吧……”祁风悻悻道:“只是,到时候,您去那里找我们呢?”
自此,便有江湖侠士前赴后继潮流般地行刺,到头来如鸡蛋碰石头,皆以失利告终。
“看来是了……”李耳心中暗叹:“不想这块玉壁兜兜转转,本日竟转到风儿手上,这就是运气吗?”
严云龙双手虚捧,像是有一顶冠帽在他手上,并缓缓放在祁风头上。
“好名字!”一向未发声的李耳忍不住赞叹,“刮风与你的名字谐音,又寄意深远,要在这九万里大陆刮起一阵新期间的旋风,与日出冒险团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风儿,跪下!”李耳轻喝。
不由绝望道:“李爷爷,要不就算了吧……”
李耳则是老泪盈眶,遥对这北方,心中暗道:“主公,主母,你们瞥见了吗,风儿长大成人了!”
严氏放出话去,杀鬼胜天者,得严氏璧!
这第一冠算是成了。
严云龙笑道:“风儿,你可太藐视清闲仙李耳老前辈了,他想找一小我还不是信手拈来?”
李耳知严云龙不欲旧事重提,也就不再多说,又转移话题道:“哎呀,云龙,你这一下不就将我这个爷爷给比下去了吗?你这做叔叔的送了礼品,教我这个爷爷如何办?不可,我也得送风儿一样东西!”
李耳连连摆手:“不可,罢不得!”
传说,金乌与玉蟾是一对恋人,却为六合所隔绝,因而两人不断朝着对方飞奔,只在每日日出日落时交汇,可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瞬罢了……
祁风瞪大了眼睛,聆听着,等候着。
“不是我一小我想的吗?”流光心中暗翻白眼,却不好拂了团长的面子,只得承认……
冠礼已成,严云龙今后对这个贤侄也是如儿子般爱好,恰好想起来身上有一件宝贝,便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塞入祁风手中,道:“风儿,这趟返来本来带了很多好东西,却一股脑丢到城里,一样没带出来。这会儿思来想去,也只要这块贴身玉璧那得脱手了!”
祁风听了一个激灵,白了流光一眼,却又感觉甚是“有理”,鬼灵精地朝严云龙咧嘴一笑,道:“严叔,我又想了想,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能孤负了您一番苦心,哈哈。”
月光晖映在一朴实的土房上,屋外叮咚作响,屋里四人正襟端坐,似在议论闲事。
外屋“叮当”敲打的声音更急更频,仿佛在拥戴他。
严氏无法,只得求救于朝云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