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兄弟有些难堪:“大哥说了,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人质。”
短短不过半响工夫,她以一人之力,反败为胜,这个女子,好——变态!
一时候,刀光剑影,混乱喧哗。
日头已落,寒冬的夜,极冷。
她怎来了?!
钱侯海怔了一下。
见人还不让开,钱侯海疾言厉色:“还不快滚蛋。”
咣!
鳌占被火光熏红了眼,纵身跳起,一脚将枯树踢开,却不料,火星感染之处,刹时燃起大片大片的蓝火!
孙敬瞳孔狠狠一缩,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紧了牙吼着:“是谁?凤容璃的援兵是谁?”
她是鄙夷他的脑筋吗?
凤朝九闻之,嘴角一抽:“他倒敢说。”
此人身穿一身鹿皮外裳,乌黑的脸,浓眉大眼国字方脸,右眼角处,有一条手指长的疤痕,像蜈蚣般形状,这便是麓湖寨的老迈,孙敬。
招降?不是剿匪吗?如何变招降了?乔副将满腹猜疑:“王爷是何意?”
方才她那两刀,早便深切咽喉,这刀刃一抽出,颈动脉那一指长的刀口,便毫无隔绝,血流如注。
这大逆不道的话,他倒说得有理有据。
只是这宫里的招降书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南关峡口的战报。
凤朝九将白屏山的地形图放开,瞧了一阵,俄然道:“宫里的招降书怕是将近下来了。”
床上的人突然展开眼,一个鲤鱼打挺,横扫一脚畴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