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真名,是白述。最卑贱的血缘,最尴尬的身份,而白浅酌却把统统都给了他,包含男人的身份。从晋源到永盛,一起的颠沛流浪,一向都是阿兄护着他……他不过是个卑贱的,通房所出的庶子,有甚么资格担的上阿兄最后的希冀?
他渐渐的揭下了那张女子的面皮,脸上是几近腐朽和可骇的面庞。
非论是谁,再所不吝。
白浅酌耐烦的等了一会儿,隔着花影他的姐姐却比这花还要素净,还要美。
白浅酌叹了口气,挪开了他的手。
该死,都该死。
倒是有毒的,毒的入了骨。
看,这也是他让白述去的启事。因为他的脸,又他妈的再一次毁了啊擦!
白柳儿已经抹去了脸颊上的一抹艳彩,指尖蘸了一点绯红看的白浅酌七上八下,白柳儿俄然一个巴掌甩了畴昔
“没……没,他把我送返来了。”
“阿,阿兄!”他不敢大声只是渐渐的仔细心细的为白浅酌擦去面皮下的血迹,神采像是快哭了,却又不是,那双像极了白浅酌的眼睛素净而夺目,只要这个时候他才去掉了唯唯诺诺显出那份暴虐与偏执来
几近认不出他是甚么脸。
白浅酌有些不耐的重新撸了把脸,边上阿谁不幸见的部分不安的看着脚声音却带着不自发的狠厉和暴虐“阿兄我在也不说这些话了,我会接着往下做的……”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