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冰,姐求你办点事行啵?”黎英收起锃亮的剃刀,想多留吕冰呆一会儿。
黎英的性致有些象刚娶进门的小媳妇,到处替别人着想,心机细致并且和顺,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本来是要留给本身洗头发用的,见到这位风骚狂少后眼眸一闪,手中一晃,脸上的笑容与盆中的波纹构成一首木兰诗: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少妇的莞尔不象少女那般甜涩和调皮,而是渗入了成熟微风味,仿佛一杯菊花茶,在午后温氲的阳光里摇摆。“又和林小水她妈闹冲突,跑到我这里来出亡了是不是?”
“年饭已经做好了,要不在我这儿吃了年饭再走吧。你的胡子要剃了,看起来就感觉蛮扎人的。”黎英说着轻巧话儿,将烫好的毛巾敷在他的嘴唇四周,在给她剃髯毛的时候神情专注,象一名正在给一名新娘子开脸的好姐妹。
“英姐家里的自来水管被冰雪冻坏了,要不你帮我修修呗。”黎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