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 17.祸国妖后(十七)
半晌,玉微低咒一声:“甚么破衣服,脱都脱不掉。”
君钰一把抓住她的手,神采微冷,用伤害的声线道:“本王松开你,不是让你勾引本王的。”
他自是明白玉微的言下之意,但眼下多事之秋,不宜多肇事端。
那冷厉的眼神不啻于杀人于无形。
南慕曾是南砚宸的老婆,现在是君钰的贵妃。她不成能是安晏。
真是狠呐……
“我如果不起呢?王爷想要如何?”玉微娇娇地笑着,更加切近君钰。
“你闻声了,不是吗?”玉微眼角泛着心机性的泪花,低低喘着气,声音另有些刺耳的沙哑。
玉微面色绯红地依偎在他身边,眼含媚意。
她的美并不在皮相。她的美融于骨肉,糅碎在血肉。七分仙气,三分靡丽。
“不如何,本王不承诺。”君钰沉下神采,“还请娘娘自重,您是皇上的妃嫔。”
“罢了,就这般姑息着也成,本宫不挑。”玉微松开握着君钰衣袍的手,转而解起本身衣衫。
她巧笑倩兮地望着他,眉眼间雾气氤氲。素白的手指迟缓地滑过他的背脊,带着挑.逗的意味。
……
“当然是给王爷下了春.药和软筋散啊。”玉微抬起袖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感慨道,“不过仿佛药效不太好,王爷竟是到现在还神智复苏。”
玉微的这副面庞算不得倾国倾城,但她却能让人甘心沉湎。
因为是进宫,君钰身着持重的亲王服制,繁复昌大,层层叠叠。
但是现本日闻声寺人提起玉微底子没死之时,他却有顷刻恍忽,如同置身幻境。
她捏着他的下颚,拽低他傲岸的头颅,与他对视。
两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玉微一靠近,那温热的肌肤便紧紧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
“南慕,少废话。”君钰怒喝。
“请娘娘起家,男女有别。”君钰将娘娘二字咬得极重,很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拜托者倒下的处所带着锋利的碎石,扎伤了她的腿,鲜血淋漓。最后伤口虽是愈合,却因伤及筋脉,自此再也不能跳舞,乃至要忍耐酷寒侵袭时锥心蚀骨的疼痛。
君钰只觉那一阵香风又从鼻息间刮过,一想到本身方才竟是感觉好闻,还多嗅了一瞬,神采顷刻变得乌青。
君钰自几个月前在后花圃喝酒半梦半醒时分见过玉微后,便再也未曾有她的身影入梦。
“你嫁给玉衡。”君钰不成置信地看着玉微,仿佛完整不熟谙她普通。
“真不幸,甘愿自欺欺人也不肯意信赖。”玉微挪解缆子,靠近君钰。
“王爷可真无情,方才明显热忱如火,现下却这般冷酷,真是叫人好生悲伤呐。”玉微哀怨地瞅着君钰,伸脱手指就要往君钰腰腹下滑去。
“本宫没有见怪王爷的意义,王爷不必严峻。”玉微全部身子几近都要贴在君钰身上。
君钰谢恩端坐。
“微臣拜见贵妃娘娘。”君钰低下傲岸的头颅,躬身施礼。
君钰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不安闲起来,竟是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不重。”
“啧,果然无情。”
她疯了吗?
她问:“本宫重吗?”
“王爷的神采别这般丢脸嘛,本宫不也是想着王爷空虚得很,想为王爷聊解孤单嘛?”玉微掩唇轻笑着。
“是啊。”玉微淡定自如地点点头,完整不否定。
这些光阴以来,他很少想起玉微,哪怕是夜深人静时想起,也不过是极浅淡的惭愧从心间一闪而逝,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她的笑容明显温婉和婉,开口的话却句句冷酷得伤人,带着骇人的戾气。
玉微施施然从软榻上起家,走近君钰:“王爷可真是大忙人,叫本宫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