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万事通!你能不能快点!队长大人!上面的垫子都特么湿了!”
颜沁卿深吸一口气,走到门边,抬眼看去,院内站着一名二十一二岁的俊美女人,身着藏蓝色劲装,内里披着绣着金边斑纹的玄色披风,双眼目光明灭,视野不转的盯着她,嘴微张企图说些甚么,又闭上,缓缓的朝她展颜一笑。
颜沁卿笑的眼角都含泪了,更多的笑点来自于幸灾乐祸,一想到一个大男人现在正在体验痛经,这的确够她笑一年了。
她还想当王妃呢,呸,不是想当王妃,是想附身在王妃身上。多好的享用,每个月那几天怕甚么,反正都风俗了。
颜沁卿一看他这副模样更高兴了,想着每个月那几天特别轻易烦躁,也不再讽刺他,憋住笑将棉布条递给他,一副我很美意的模样问:“要我扶你去厕所吗?”
他忍了又忍,双腿间温润的感受让他烦躁死了,另有腹痛,说不清楚到底是肚子痛还是那里疼,这铺天盖地囊括来的疼痛感让他有些有力。
萧泽骁懒得答复她,正在思虑尿不湿的模样,笨手笨脚的拿棉布条缠绕本身的下半身,整张脸上都是忍耐和愁闷。
颜沁卿一听这话又笑到没法按捺,笑得本身快喘不上气了,缓了缓呼吸,将玉柱塞回箱笼最上面,美意肠的将裹着玉柱的棉布撕生长条,走到他的面前。
颜沁卿看了眼美人榻上,阿谁垫在他身下被浸湿的软垫,嫌弃的撇撇嘴,终究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拎着软垫一角走向净房。
萧泽骁终究弄好了棉布,低头清算着裙子走出来,昂首正要说话,瞥见跟颜沁卿对视的男人,再一看他身后跟着的侍卫主子,仓猝施礼娇声呼喊,“妾身拜见王爷。”
想到这里她又想笑了,蹲在箱笼前闷笑着翻找内里的东西。箱笼里摆放着衣裙,她极力不弄乱的翻找,发觉最上面用棉布裹着东西,猎奇的翻了出来。
“卧槽,你出去干吗?”萧泽骁正站在木桶旁,一脸烦躁的捞起裙角,低头研讨棉布条,整小我都处于抓狂状况。
颜沁卿任由他拿走棉布,顺手将他拉起来,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头,“哦,已经风俗女性身材了啊。适应才气真强。”
萧泽骁看着这棉布条眼都直了,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伸脱手都有些颤抖了,眼睛里透着绝望,声音透着思疑跟动手在微颤,“尿……尿不湿?”
萧泽骁气的鼻孔都在喷粗气了,忍耐着脾气,咬着牙笑着点头。他现在真的毁灭全天下的心都有了,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这么轻易暴躁。
脑筋胡思乱想着,萧泽骁仿佛因为难堪,除了几声谩骂,没收回一点声音,屋内完整温馨了下来。
他皮肤白净,五官精美,挺直的鼻梁和那双桃花眼搭配的恰到好处,显得俊美而不带一丝阴柔,弯起的唇给人一种温暖的感受。
“你筹算把这垫子留在榻上?也不怕她们觉得你被行刺了大喊小叫。”颜沁卿怕他难堪的不顾要被扣积分杀了本身,转过身背靠在门边,一副落拓模样看着屋外,双手抱胸,“一会儿把阿谁软垫扔进木桶,归正有人清算。”
“尿不湿见过吧?”颜沁卿蹲在他的身边,闲逛动手里的长棉布条,“呐,拿去裹起来,湿了又换。我再给你多找点。”
内里俄然传来些许喧闹的声音,模糊感受有很多人说话,将神思飘远的颜沁卿唤醒,她眉头一皱,抬腿筹办往屋外走去,院别传来春暖大声而恭敬的声音,“奴婢拜见王爷。”
当代到底用甚么,她一点研讨都没,揣摩着找些温馨的棉布,给他包成个尿不湿的形状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