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伽南如何样,无大碍吧?”郭潆心接过绿萝递过来的蜜饯,含在嘴里。
“蜜斯放心。”绿萝接过药碗,笑道:“伽南少爷都是皮外伤,没有甚么事。今早他还出去看过你,不过你正在睡着。”
“追妻啊!”郭潆心解释着,“在这里男女之间结婚多数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但是在我的故乡,就不是如许的。”
“蜜斯有骨气。”绿萝眼中那崇拜的目光里熠熠生辉,又望向伽南道:“伽南少爷,你也要做一个好人哦,不娶三妻四妾,平生一世只爱一个。”
伽南的眸光仿佛亮了亮,迈步进屋,很快搬出一张竹椅,扶着郭潆心坐下后。他甚么都没说,就在郭潆心中间席地而坐,一会儿看一看郭潆心,一会儿又抬头看一树的桂花,偶尔也会嘴角微微上翘。
她放心肠址点头,“那就好。”又道:“那孩子已经够不幸的了,可别再让他受甚么磨难了。”
翻开帘子的顷刻,恰好撞见伽南直挺挺地站在门外。平时浮泛苍茫的眼神中,仿佛有了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
郭潆心甜甜一笑,“我也喜好,不但都雅,并且好闻。”说罢,又笑了笑,“若今后糊口的处统统几棵像如许都雅的桂花树也不错。没事儿的时候就搬张椅子到桂花树下坐一坐,伴下落日,品一壶香茶,闻一闻桂花的香味,或者表情好的时候能够做几碟子桂花糕,酿几杯桂花露。”
郭潆心在内心叹了一声,好一会儿才道:“给我搬一张椅子过来吧,我想在桂花树下坐一会儿。”
“能护一日是一日。”她吞下蜜饯略有感慨,“我在这世个也没甚么亲人,独一的心愿就是护着我娘和伽南的全面。”随即又笑了笑,指着绿萝道:“当然,另有你。”
但是她唯独怕的就是让亲人悲伤难过。
郭潆心也点了点头,“强身健体是功德,男孩子嘛,老是强健一些才好。一来能够免得本身受欺负,二来今后你能够庇护妻儿,那样才是实足的男人汉。”
绿萝话没出口,被伽南抬手挡住了。她了然明白,便笑笑去厨房送药碗了。
郭潆心再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落日的余晖正透过窗纱班驳而入,让人产生一种极其慵懒的感受。
她再一次肯定,伽南“活了。”
“伽南,你喜好这桂花吗?”
他双腿分红八字,膝盖微弯,两手手臂刚好微弯架在身材两侧,一双薄唇微微抿着,非常当真的模样。
伽南不语,但却点头。
“伽……”
透着窗纱细心看去,桂花树下有一抹小小的天青色身影,一动不动。
“那是甚么样的?”绿萝也席地而坐,抬头看着自家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