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云方大师的道袍。”林媚嗔道:“是我看着你身上又是血又是泥的,这才恳求大师拿了一件道袍出来给你换上的。”
周明扬俄然叹了口气,半晌道:“有如月郡主在他们中间拆台就够了,我不想再掺一脚。待得明儿,且上殿向皇上禀明统统,左梨的事,也得有一个交代。”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你必然不肯摸摸我!”柳永厚颜无耻的嘿嘿笑着道:“纸条在袖袋中,你摸出来吧!”
目睹柳永嘴唇干裂,林媚忙拿过水来喂他,一面问道:“伤口还痛不痛?”
此时现在,林媚也不再内疚,伸了小手就探进柳永怀里去摸索。
云方大师本有些医术,当即就提了灯笼在山后摘了草药,熬了给柳永服下,又另捣了药给他敷在伤口上。待得灌下一碗药,柳永便醒了过来。
不一会儿,周明扬和周斯已是找了上来,见得林媚没事,不由各各松口气。只问事情起因。林媚简朴说了,又把两张小纸条递与周明扬道:“大哥,夏如风想借我们这件事,引发侯府和宰相府的冲突,其心可诛。况此事触及两国邦交,还得禀与皇上晓得,让皇上决计才是。”
林媚转头一瞧,见柳永额头满是汗,不由惊叫道:“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