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我?”祁朝川冷嗤,“我看你是见一个爱一个吧,今晚在酒吧里,不是还跟祁商言眉来眼去的吗?”
“我才不要去旅店。”盛澜赶紧抱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人家都主动上门了,祁总非要这么不解风情吗?”
白净如瓷的肌肤滑过他手臂,留下细致的触感。
繁复低奢冷酷风,确切很合适祁朝川的本性与审美。
如许偶然的一句话,像一根毒刺扎入盛妩心中。
连祁朝川办公室的门她都能开,更别说这别墅里的门窗了。
“妈,您别活力了,如果气坏了身子如何办呢?”
门外的女人抱膝蹲坐着,看起来小小的一团,披垂的玄色长卷发几近淹没了她薄弱的背脊。
祁朝川抬眸看向窗外落着雨的黑夜,一贯幽沉沉着的目光里凝着少见的烦躁和苍茫。
祁朝川冷眸微眯,苗条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面上讽笑一闪而过。
盛澜越率性无状,便将她烘托得越优良。
祁朝川微有迷惑的双眸在看到门口监督器上的人后,转为幽沉冰冷。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是深夜十二多点。
盛澜双眼亮了亮,欢乐地起家伸开双臂朝他扑了畴昔。
轻微的“咔嚓”声,锁上的窗户被翻开。
“可我就是喜好祁总,喜好得节制不住我本身。再说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莫非还在乎多一次吗?”
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管家公事公办地说完,挥手让仆人把窗户都锁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他刚洗完澡,潮湿的发梢仍有水珠滴落,穿戴一件玄色浴袍,领口微敞,衬得肌肤白如玉,有种难言的性感。
就算有人重视到她,他们也只会记得“哦,本来是盛澜的姐姐啊,姐妹俩长得不太像呢。”
“还说不是妒忌了。”
盛澜清澈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红唇勾起:
没等祁朝川答复,转悠了一圈的盛澜便已经找到了浴室。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男人冷眸微眯,这处别墅区私密性和安保性都很好,她竟还能溜出去。
盛妩扶着唐晚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悄悄抚着她的后背顺气。